「來,吃吃吃。」李東田也是直接抓起兩個饅頭,給每人遞過去一個。
任我行看著這碗口大的白麵饅頭,怎麼也有三十六E,這回倒是真的有些饞了,自己一直就是北方人,可是穿越過來就沒有怎麼吃過麵,眼下這個大饅頭倒是把他前世
的饞蟲都給勾了起來了。
農家也沒有那麼多規矩,一邊吃著飯,一邊聊著天,才明白,這地方是李家溝,這家竟然是這李東田的,他表面上是皮影手藝人,背地裡卻也是這一代的江湖話事人。
手底下也有幾個人,是跟著他混飯吃的小鼓、嗩吶等等樂隊兄弟。
所以有什麼江湖人來了以後,他都是熱情招待,偶有一二騙子也無所謂。
他家就他一根獨苗,老人過世後一人生活,但他也奇怪,別人都是找個媳婦,但他碰到這吹糖人的劉家父子,一見如故,反而直接招了這父子搭夥過日子。
兩人每天一個唱皮影,一個賣糖人,倒是日子倒是比較富足,平日裡也是在四周去趕集市,廟會,十天半個月才回來一次,眼下卻是年關將近,回村裡面來過年。
任我行卻對古代生活十分感興趣,倒也瞭解了不少趣聞,更是隨意講了一些江湖上的事情,聽得二人津津有味。
三人吃完飯,甚至還喝完了這一鍋涮鍋糖水,才算作罷。
劉保安早已鋪好了鋪蓋,屋子都沒挪,直接就讓他睡在這炕上。
隔壁的劉李兄弟卻依然興致不減,還在小聲嘀咕。
「那位張大爺連個江湖外號也沒有,應該是個普通人。」劉瑜低聲說道。
李東田也是有些懊惱,直接道:「可不是嘛,本來還以為能從那麼多人手中逃脫,是個高人呢。」
「不知道我們什麼時候才能遇到真正的前輩高人。」
「是啊,高人難尋,你說你們父子兩闖蕩江湖,就沒見過什麼高人嗎?」
「我就見過一次,就是那個萬里獨行田伯光,說是要等菊潭郡主到此受封,想要圖個新鮮,被武當派的高人追了三百里,我剛好就在西峽口賣糖人,就連忙跑到這來了。」
「唉,你也是膽子小,讓我的話,就過去看看了,可惜那時候我還沒在東街那闖下名頭,西峽口去的確實是少了些。」
「胡吹大氣,我看你在現場能嚇得尿褲子。」劉瑜反倒損了他一句。
「不知道有福哥說的是不是真的,這個江湖真的有那麼神妙嗎?」
「你不是伏牛派的麼?怎麼就沒有傳下來功法?」劉瑜反而問道。
「我們家代代單傳,說是鞭法,其實就是皮影的操作之術,哪有什麼神妙。」
「想來有福哥說的應該是假的吧,難道那些江湖武功就和我們家傳鞭法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