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工後,賈三看著房子也開始傻笑,一根筋也鬆懈了下來,直接就倒在了地上。
任我行又把他直接搬進屋,卻發現賈三的媳婦已經睡了過去。
水恆英的衣服已經換好,她身上的包裹,賈三媳婦卻連拆都沒有拆,直接放在一邊。
任我行看著這累暈的一家人,他能做的也只能是幫他們把房子給修補好,又給
留下幾兩銀子,直接了事。
錢也不敢多給,多給了就是災難,倒是把自己的乾糧,留下了一多半,能不能熬過去,就看他們的造化了。
任我行也沒有和賈家道別,反而揹著水恆英悄悄地離開了,並且幫他們收拾了一下痕跡,比如血跡以及脫下的衣服之類的,甚至還有些許藥粉殘留。
做好人就做到底,這水恆英一看就不一般,萬一暴露,估計就是波及到這個村子的人,也只能自己背上去,把禍端引走。
這一次任我行沒走大路,反而打算翻山越嶺,向著福威鏢局出發。
這個姑娘肯定是個***煩,揹著她招搖過市,還不如在深山裡面狂奔呢,山上自由自在,被人發現的機率也小很多,至於後續,還是等到她醒了以後再說。
邵武四周本身就是草木旺盛,山雖不高,但是卻也凹凸有序。
以他的武功,有道是逢山飛躍,遇水點縱。
可是這起伏顛簸,任我行就受不了了,當兵過三年,母豬賽貂蟬,他在黑牢呆了多久?出來又都是村婦,而且也是治病,什麼慾念都沒有了。
背上的這人可是習武之人,身體修長,彈性十足,更相容貌無雙,他體內的嫁衣神功已經有些按耐不住,甚至於都有些不由自主地向葵花寶典的路線發展而去。
腦中邪念不住地湧現,一浪高過一浪。
任我行哪怕是一個鬚髮皆白的老頭,也承受不了這等折磨,更何況內心還是個三十多歲的靈魂呢,當下也不敢快速飛奔,反倒是又做了一個大棺材,背在身後。
水恆英醒來,卻發現自己竟然在一個無蓋棺材裡,連忙坐了起來,竟然發現自己被放在地上,而旁邊有個乾瘦的白鬍子老頭正在做飯。
連忙摸了摸身上,東西還在,身體也都恢復的差不多了,這卻是任我行的功勞。
本來她就是重傷昏迷,元氣大虧,自己給她點了昏睡穴,給她餵了一顆辟穀丹,讓她蘊養元氣,恢復的差不多時才能醒來。
水恆英也發現自己的外衣竟然被換了,內衣卻沒有變化,當下鬆了口氣,連忙問道:「你是什麼人?」
「我是個過路的人,看見你昏迷在那家人的屋子裡,就把你帶過來了。」任我行直接答道。
「你救了我?」水恆英看著面前的老頭,臉色變幻了數次,也緩和了下來,又問道:「多謝老伯救命之恩,不知這是哪裡?」
「這裡是福州一代,不知姑娘要去何處?」任我行看著這女子的容顏,也是有些賞心悅目,笑眯眯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