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酸的酒,不到掉他作什麼?”楚根直接說道,其他幾個弟子也是湊趣地笑了起來。
“掌櫃的,這真的是醋倒進了酒裡?”大成走到櫃檯前,惡狠狠地問道。
他沒有來過邵武,但是卻去過撫州,對待這些奸商有獨特的方法,那就是暴力,不講理,雙手一掰,就把旁邊的掃把給掰斷了。
“抱歉,我給您換一壺。”掌櫃的看這大成手裡的掃把,也是暗歎看走眼了。
這些人各個衣衫清潔,但是一眼看上去就是窮苦人家,一副乞丐像,四下張望,啥都新奇,這種人誰看到都會以為是第一次進城的人。
不管任何人帶隊,第一次進城都會讓他吃虧,鄉下沒有王法,可是城裡卻有,老人吃夠了王法的苦頭,所以帶年輕人出來會給他們吃點苦頭。
讓他們以後不至於放飛自我,引來災禍,重走自己的覆轍,一代代流傳下來就成為了薪火相傳。
像這種事情,大部分鄉下人都會吃這個虧,更何況還是一個老人帶著新人走世界呢,不欺負他們都對不起自己這雙眼睛,誰知道里面竟然有個練家子,連忙又換上一罈酒。
和普通的黃酒差不多,味道還算可以,不過一股子酸味是少不了的,任我行喝不慣,但是其他人卻津津有味地喝了起來。
“一會吃完你們去打掃完房間,我和小左去趟藥店。”任我行安排道。
這些弟子吃飯還比較拘束,他和孫左兩倒是有些狼吞虎嚥的味道,讓人懷疑到底誰才是鄉下來的,他也沒有辦法,只能自己先吃完,再讓他們放開了吃。
“是,老師。”幾人齊聲道。
“師父,我們又去買藥啊?”孫左滿臉抗拒道,倒有點像自己不想上學的兒子。
“你的身體表面已經好了,剩下的是慢慢修養,最少也要吃上個把月。”任我行摸了摸他的頭道。
藥店很好找,兩人話語未落,就已經走到了。
“師父,我就不進去了。”孫左站在門口,聞著一股中藥味,眉頭一皺,撒嬌道。
“也好。”任我行知道他最近吃的藥確實有點多,也沒有再逼他。
話語未落,卻見一個青年男子風風火火地從自己身邊擠過,闖進了藥房,直接就問道:“師父,怎麼說?”
任我行也走進藥房內,卻看到青年男子已經走在了櫃檯前。
“唉,福兒啊,會里新來的那位,據說是那邊來的人,手上可是有大本事。”掌櫃的指了指西邊道。
青年男子臉色有些難看,“難道他不同意?”
“這倒不是,張家新會長提出了一些標準,符合才能入會,還要對現在的進行考核,你也知道老會長是針對的誰,這個節骨眼,委實不是好時機。”掌櫃的有些無奈道。
“那···”
掌櫃的看到任我行,嘆了口氣,連忙說道:“唉,你先回去等訊息吧,我這來了客人。”
任我行剛走到櫃檯前,就看見掌櫃的湊了上來問道:“不知道客官要點什麼?”
“來點滋補的藥材,人參你們有多少年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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