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我行拿著一面銅鏡,照了照自己,又對他道,“這個任務就交給你了,主要就是睡姿,吃飯,還有就是掛在嘴上的傻笑不能有了,最好不能有表情。”
“一臉的汙垢,哪能看得出來表情?”孫左有些好奇的從兩人臉上對比著。
任我行想起了童柏熊探究的目光,淡淡地說道:“你不懂。”
“這有什麼不懂的,不就是這樣麼。”孫左把臉一沉,除了眼睛稍微下視,滿臉的黑油根本看不出表情,剛做了一會就笑了起來。
“到時候你就知道了。”任我行也不想讓童柏熊碰到白皮豬,但是童柏熊的想法自己壓根摸不清,看了看有些傻愣愣的白皮豬,又接著道:“他那個荷荷聲就不能去掉嗎?”
孫左反倒是面露難色,反而來了個反問:“老大,你知道白皮豬這個名頭是怎麼來的嗎?”
“怎麼來的?難道就是荷荷聲?”任我行有些明白了。
“是啊,他因為只要一荷荷,別人看著可笑,就會給他吃食,這都幾年的習慣了。”孫左看了任我行一眼道。
“你就先訓練著吧,到時候再想辦法。”任我行也沒辦法,只能走一步算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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府衙。
張縉對著劉才問道:“找到那個兩個了嗎?”
“回老爺的話,還沒有。”
“那個逃走的倭寇抓到了麼?”
“屬下正在查。”
張縉捏了捏額頭,不由得嘆了口氣,“算了,都別找了,你下去吧。”
“是,老爺。”
張縉不禁又捏了捏額頭,又回頭道:“伯虎,你覺得那位關中大俠是什麼人?”
唐伯虎卻從後房出來,只見他雙目通紅,頭髮凌亂,但是神情卻頗為振奮,直接說道:“那位大俠應該是什麼前輩高人吧。”
他這幾天每天去查單據,查人,然後把借條悄悄送過去,雖然沒人知道是他乾的,但是這些人卻實實在在地感謝他,他也真的見識了什麼才是窮苦。
也在這時候,對這位關中大俠起了佩服之心,這些借條很多都是隻認條不認人,這些錢幾乎能夠再造一個王家了,可見一斑,而他卻直接送給了知府。
“唉。”張縉看著天真的唐伯虎,也只能長嘆一口氣,還得再磨一磨,但還是提點道:“我讓你看那個乞丐的資料,就那個和關中大俠比較像的乞丐,就他的資料,你看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