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飯菜,教主就留下當宵夜吧。”東方不敗指了指菜餚,盯著任我行直接說道。
“哼!”任我行卻依舊一言頂過去,整個衣服都包住了腦袋,東方不敗只能冷著臉站了起來。
“哼!”東方不敗也留下一個字,拿起手上的泥人,扭頭就走。
一會童柏熊過來把飯菜留了下來,雜物撤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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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莊,琴院。
“你確定裡面的一定是任我行?”東方不敗問道。
“自從教主您把任我行交到屬下手上之時,任我行與屬下寸步不離,每日睡覺前屬下在任我行身上留下新印記,起來之後檢查無誤,一直到了梅莊。”童柏熊介紹了自己押送任我行的行程,“然後屬下發現任我行似有所不對勁,屬下傳信給教主,又做了試探。”
“任我行在閉關中被我攻擊,確實是他,閉關密室也沒有暗道,我們打鬥的時候也確定就是他,我交給你的時候,任我行從來沒有逃脫過我的掌握。”東方不敗也開始了懷疑,“難道任我行還有個雙胞胎?”
“屬下發現任我行的習慣在進入監獄後大變,本來預計第一次見到我們會破口大罵,結果卻變得瘋狂,第二次卻呆若木雞,甚至好象沒有接受自己被囚禁,反而是有些不敢置信,甚至在後來的這幾天,也都沒有罵過我們。”童柏熊回憶了片刻後道。
“還有什麼異常?”東方不敗這時候才重視起來,先前和童柏熊溝通,並沒有把他的感覺當回事,只以為是他疑心病又患了,所以認定了自己手中的就是任我行,可是見面之後卻發現童柏熊的懷疑可能是真的。
“還有就是那些啞僕,我本來為他準備了二十個啞僕讓他殺,結果是我殺了一個。”童柏熊又把自己對啞僕的懷疑和處理說了一遍。
東方不敗有些好奇道:“那你為什麼把啞僕埋在那裡?”
“江南四友等人對任我行這段時間的雅行頗有好感。”童柏熊看了東方不敗一眼,又想了想說道:“這番減食之下,任我行為了武功不下降,必定會尋找食物,以此斷掉江南四友的感受。”
說到這裡,童柏熊偷偷看了東方不敗一眼,發現並沒有生氣,又接著說道:“而且屬下也想看看現在的任我行是不是之前那個任我行。”
“嗯,童兄弟做事周密,不錯。”東方不敗表揚了句後又說道:“我這次見他,卻發現他的張狂霸道都不見了,反而類似於一個普通人,雖然修為甚至增強了,但是卻好像變了個人一樣。”
“教主所言甚是,據屬下所知,任我行對茶道一竅不通,怎麼能想到透過調味湯水平心靜氣呢?”童柏熊又把自己的懷疑說了下。
“這個你就有所不知了,教主夫人可是書香門第,琴棋書畫無一不精,插花、茶道、女紅、廚藝都是個中翹楚。”東方不敗意味深長地說道。
“哦,那就難怪了。”童柏熊說道,“屬下猜測有兩種可能。”
“說來聽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