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給個亮啊,好歹讓我把飯吃完再走吧。”張清也不由自主地道。
而盪漾出來的味道經久彌堅,又有些哀嘆道:“喂,換完氣也行啊。”
聾啞人的腳步不為任何聲音停留,開始不斷的關門,卻沒有看到有五個人如同鬼魅般站在自己的身後。
正是童柏熊等人,幾人並沒有說話,相互對視了一眼,又悄悄的退出地道。
而聾啞人渾然不覺的又連續關了幾個門,才走了出去,跳出床榻,整理了一番。
看到幾人在正房面沉如水,似乎在考慮什麼,也不敢多呆,躡手躡腳的走了出去。
“你們發現什麼問題沒有?”童柏熊看到聾啞人走後,直接問道。
“如果任我行是為了裝瘋賣傻,可是隻有咱們見面這一次,就不再裝瘋賣傻,這也太過兒戲了點。”黃鐘公拿著茶盞卻也不喝,直接說到。
“大哥所言極是。”禿筆翁說道,“而且我們第一次下去見他的時候,神情怪異,實在是讓人不解。”
“你們不覺得任我行的話很怪麼?有些輕佻,不像是一個教主之尊的話語。”黑白子也是一臉的贊同。
“是有點問題,我們在暗中窺伺,我發現任我行好象沒發現我們。”丹青生也說出了自己的疑惑。
“不過也可能是知道堂主在這裡,所以就自暴自棄了。”禿筆翁逗了個燜子。
“哈哈哈哈。”童柏熊也頗為得意,幾人湊趣的笑了笑。
“難道?”童柏熊收了笑臉,嘴上嘟囔了句,卻沒有再說話,其他人也是心中一凜,因為沒有說出的話是在懷疑任我行是不是假的。
這個懷疑可不能隨便說,甚至只要傳出去,日月神教馬上分崩離析,前教主在外搞現任教主,日月神教馬上就要分成兩派,甚至更多派了。
童柏熊深吸一口氣,回想了片刻又接著說道,“我現在傳信給教主,咱們在這裡好生看守,等待教主的指示。”
“是,堂主。”江南四友齊聲應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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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來我的想法沒錯,這記憶空間待多久,現實時間都是暫停的。”張清聽到關門聲響起,馬上進了記憶空間。
這次進入之後,跟著任我行的記憶行動了五天五夜。
就好像看電影一般,實在是有些無聊,才退了出去,這才聽到了第二個關門聲。
他不知道自己的小動作,竟然惹得童柏熊起疑,做完了記憶空間和現實時間流速對比實驗。
坐在餐盤前,一邊悠然自得地吃著飯,一邊盤算著出路。
“武功是一定要修煉的,而且要非常強,不然令狐沖來了,我打不過,那就成笑話了。”張清咀嚼著一塊牛肉,一邊想到。
“對了,令狐沖是怎麼越獄的呢?他好像是修煉了吸星大法,把黑白子搞進來李代桃僵的。”小說中劇情不斷地浮現,張清慢慢回想起來。
“任我行就不能這麼搞嗎?”張清忽地想到令狐沖可以這麼做,任我行自然也可以,為什麼沒有這麼做呢?
“哦,任我行是有鐐銬在身,看來我最大的障礙就是這副鐐銬了。”
張清想到這裡,徹底明白自己的主要桎梏是什麼,也明白了自己的越獄之路,“武功高強了,可以斷鐵分金,武道是我唯一的出路了。”
“任我行的記憶中,武功秘籍有很多,我不愁沒有武功,不過吸星大法就不修煉了。
他是靠吸別人內力增加修為,不能自己修煉,而且上限太低,而且這算是以人為食,給人感官太差。”張清回想起剛才看到的無數秘籍。
“任我行也是傻瓜,吸星大法這種招人非議的功法,還把他作為招牌功法,還嫌日月神教名聲不好聽啊。”
張清想到書中任我行越獄後竟然打不過左冷禪,更是對吸星大法有些鄙視。
吃完了飯,張清回想著任我行的記憶,身體卻有些暈厥,勉強把碗筷收拾好,剛走在床榻上,就不由得昏睡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