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亞伯奎積威很重,大家不敢冒頭,但是局面發展成現在這個樣子的時候,這些人也顧不得這些了,這才推出一個人給亞伯奎說道。
亞伯奎豈能不知道現在的局面,他比誰都明白,特別是法摩沙城四周居然豎起了城牆,四四方方的將法摩沙包圍成一座城中之城的時候,他就知道已經沒有希望了,即便是佛郎機援軍過來,他也做不到裡應外合了。他明白用對付土著的方式對付東雍,是極其錯誤的事情。
佛郎機的戰例之中,有過土著背叛,留少部分人堅守城堡,等待一年之後的援軍,但是這種辦法用來對付東雍,對付大明,就有一點太小看人了。
“你們想怎麼樣?”亞伯奎說道。
“大人,我們想與城外談判,爭取到體面的和平。”
體面的和平,不過是委婉的說法而已。
亞伯奎沉默了,周圍的軍官一真窒息,不敢亂說話等待著亞伯奎的斷絕。好一陣子,亞伯奎說道:“我累了,這些事情,你們自己辦吧。”
下面的軍官立即大喜,他們明白亞伯奎已經默許了。
事不宜遲,他們立即商議過後,派出了使者打折白旗,從城上吊下來,立即來見汪直。
汪直不敢怠慢,將是使者送到朱厚煌這裡。
朱厚煌開門見山說道:“你們想怎麼樣?”
“我們希望雍王殿下能給我們體面的和平?”使者說道。
“什麼樣體面的和平?”朱厚煌問道。
“我們讓出法摩沙城,並將法摩沙城移交給貴方,貴方派船送我們離開。”使者微微抬頭,察言觀色道。
朱厚煌冷哼一聲,說道:“你們不準備投降嗎?”|
使者說道:“我們在城上尚有數百門火炮,數千根火槍,足夠吃上三年的糧食,而且法摩沙城經過精心的修繕,即便你們的火炮轟上幾個月,也不可能轟開城牆,只是我們不想在繼續無謂的戰爭,請不要讓橄欖枝從我的手中掉落。”
熟悉的趾高氣昂,只是有一點點底氣不足而已。
但是朱厚煌不想慣著他們。
雖然他很明白,東雍與佛郎機之間有很大的利益重合點,比如東西航道的問題,這一條航道是流淌著金銀的航道,所以每斷開一天,都是東雍與佛郎機的損失。所以朱厚煌現在心中很著急,恨不得立即與佛郎機和談,重現開通航道,緩解東雍的財政壓力。
但是朱厚煌越是明白佛郎機與東雍既合作又鬥爭的模式,就越不能給佛郎機面色,必須給足夠的震懾,才能在佛郎機合作之中佔據更大的好處。如果朱厚煌輕輕鬆鬆答應下來,那麼果阿的佛郎機人絕對對東雍低看一眼,這樣為將來雙方的合作,帶來不少的阻礙。
怎麼讓對方重視自己。
那就狠打,使勁打,讓他們提前東雍,就感到恐懼,他們自然會與東雍合作之中有足夠的讓步。
朱厚煌說道:“孤只接受無條件投降。”朱厚煌說完這一句話,向旁邊看了一眼,朱厚煌身邊的非常熟悉朱厚煌的眼色,立即客客氣氣的將佛郎機使者給請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