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麗萍的詢問,夢都總是冷淡地,有時甚至帶著厭煩的語氣回答。
說完後,還輕蔑地瞥她一眼,甩甩手揚長而去。
唉——
可憐又可悲的女人呀!
西歐有位叫克里斯蒂的作家曾經說過:
女人最大的弱點,就是要人愛!
在這裡,我們還可以補充一句:
女人最大的悲哀,就是被男人甩!
其實,麗萍的心裡,已經有了一種越來越明顯的感覺:
自打自己和夢都結婚後,大約四個月左右吧,夢都就經常性地整夜不回了!
有時半夜回來,不開燈,不說話,不管妻子睡沒睡覺,也不管妻子願不願意,黑燈瞎火地上床後,強行扒掉麗萍的衣衫,胡亂發洩一通後,倒在床上就呼呼大睡。
睡完覺,起床了,不跟麗萍說話,也不跟他自己的媽媽打招呼,不一會就沒了人影。
有時候,夢都半夜回家,偶爾會發出“呯呯嘭嘭”的響聲。
麗萍被他吵醒後,好幾次看見夢都的行為有些異常:
她看見夢都會悄悄拿出隨身攜帶的鑰匙,輕輕開啟大衣櫃底層兩隻屬他專用的抽屜。有時候,夢都會往裡面放進一沓沓的鈔票;有時候,又會放進去一包一包的物品;當然,有時候,夢都也會從那兩個抽屜中,經常往外取出鈔票,或者拿出一包一包的物品。
至於那一包一包的物品是什麼,麗萍看不出來。
夢都是在幹什麼呢?
躺在床上的麗萍,偶爾看見丈夫的行動後,有心向他詢問。
可是,看夢都多少有些鬼鬼祟祟的做法,估計他是不想讓別人知道的。
既然如此,麗萍便把疑問放在心裡,始終沒有向他開口。
至於夢都嘛,他本來就是揹著麗萍在做自己的事情,自然不會主動告訴麗萍了。
有時候,郝敏也會單獨來到王家,與夢都嘀嘀咕咕地說悄悄話。當他們看見有人到了旁邊,包括麗萍來到旁邊時,他們都會王顧左右而言他,使別人無法知道他倆在談什麼。
瞧夢都和郝敏那種神秘的樣子,他倆在幹什麼呢?
剛開始時,麗萍對他們只是產生一些疑惑;時間長了,麗萍開始產生某種憂慮了,甚至產生一種揪心的恐懼了!
一段時間以來,外界早有流傳:
現在,社會上有人在賣搖頭的藥丸、也有極少數人在進行違法販毒活動!
夢都是個天不怕、地不怕的主兒,他與麗萍結婚後,又去過荷蘭的阿姆斯特丹,親耳聽過那位導遊小羅的介紹,知道阿姆斯特丹的法律是允許吸食大麻的;而且,他還親眼見過阿姆斯特丹街頭那些公開吸食大麻、公開在房簷下自己為自己注射毒品的癮君子。
麗萍清楚地記得,當時在阿姆斯特丹旅遊時,夢都對荷蘭的法律、荷蘭的社會狀況,還有阿姆斯特丹街頭的癮君子、德瓦倫紅燈區的賣*,好象都特別地感興趣!
麗萍還清楚地記得,在從布魯塞爾前往阿姆斯特丹的途中,夢都曾一遍遍詢問導遊小羅,一次次要求她介紹阿姆斯特丹的紅燈區、西洋景的娼妓、和吸食毒品方面的情況!
到了阿姆斯特丹後,他還和旅遊團的三位山東漢子相邀出去,單獨活動。
那天晚上,他們出去後到底幹了什麼?
是進了那些賣*的櫥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