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的,這位天生麗質的美女,簡直就象是塊香噴噴的臘肉,掛在竹篙上。而我呢?我卻象只套住脖子的狼狗,看得見,聞得著,偏偏就是夠不著,就是跳起來也夠不著。
現在是法治社會,偷又偷不得,搶又搶不得!
面對美女不即不離的等距離策略,夢都每每急不可耐,總是不斷地向郝敏要點子、要辦法、要效果!
而郝敏呢,卻總是叫他彆著急,要有耐性!
這就更把夢都急得長吁短嘆,火燒火燎,成天象關在籠子裡的猴子,搓手跺腳,寢食不安。
想想看吧,天天看著、聞著一塊掛在面前的、香噴噴的臘肉而無法到嘴,夢都能不著急嗎?難道追求麗萍的願望,要等到猴年馬月才能實現嗎?
那不讓人急得上吊才怪呢!
夢都原以為憑著父親的地位、家庭的優越、自己的相貌,以及自己在姑娘面前慣用的“求愛”手段,什麼樣的女人都會很快接受自己,都會乖乖地跟著自己進賓館,或者是跟到自己家裡的臥室之中……
可是,沒想到在麗萍的面前,過去那一套全都不管用了!
現在,夢都已經用出了渾身的解數,結果沒一樣是奏效的,而且,眼看著就要前功盡棄了!
這天晚上,當夢都和郝敏在一家“揚州足療”店泡腳時,夢都把自己的擔心和煩惱再次向郝敏端了出來。
誰知郝敏聽後不但不急,反而對夢都笑呵呵說道:
“夢都,我看啊,你的擔心是多餘的。我們前期做的工作,不但已經有了效果,而是已經大有進展了!你難道沒看出來?”
“什麼效果?什麼進展?”
夢都帶著狐疑地問。
郝敏樂呵呵地回答:
“我跟你說哈,那天我們送麗萍的爸爸回縣城的時候,你可別小看他把麗萍的獎牌送給你的意義。張老伯的行動,等於明確告訴我們了,只要抓住他的牛鼻子,我們就可以控制麗萍一半的命運!你不要忘了,張麗萍剛來省城報到的那幾天,之所以能和我們天天在一起,天天出去遊玩,就是因為她爸爸的作用!看得出來,張老伯在麗萍心中,有著至高無上的絕對權威!”
“可是,張老伯難得來一回,我們總不能每回都要等他來了,才去找麗萍接觸那麼兩、三天吧?真要那樣,黃花菜早涼了!”
夢都情緒低落地回答。
“咳,文章就在這裡呀!”
郝敏眨巴著小眼睛說:
“根據我的觀察,目前麗萍對我們的印象還不錯。我是這樣想哈,如果能把她爸爸調到省城來,想想看,還怕麗萍不乖乖地投入你懷裡嗎!”
“對呀!把她爸爸調過來,我們就可以天天跟麗萍接觸了!嘿,你怎麼不早放這個屁呢?”
夢都可是一點就通,興奮得把腳從足療桶中抽出來,彎過身就朝躺在旁邊沙發床上的郝敏當胸捶了一拳。
“哎喲——!”
郝敏疼得捂住捱打的胸口,很想大聲提出抗議。
不過,好在經過多年的磨練,郝敏已經習慣了這種突然性的打擊。
他強忍著明顯的痛楚對夢都說:
“你呀,就是太沉不住氣。沒聽說過,‘好事多磨’嗎?這樣吧,今天回去,我們都找一下自己的老爸,請他們出面,爭取早點把麗萍的爸爸調過來!”
“好,就按你說的辦!”
夢都當即拍板。
為了早點把“嫦娥”追到手,夢都回到家中,便拿出慣用的手段開始活動了。
第二天上午,夢都的媽媽叫他起床吃飯時,他哼哼唧唧賴在床上,半天、半天不起來。
中午媽媽再叫他吃飯,他同樣是哼哼唧唧不起床。
到了晚上,母親第三次叫他吃飯時,他還是躺在床上哼哼唧唧不起床!
這、這怎麼了得?
寶貝兒子連續三餐不吃不喝,夢都的媽媽再也忍不住了!
“夢都呀,你到底哪兒不舒服?快告訴媽媽!媽媽給你想辦法,你別把媽媽急死了!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