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曾想,口還沒張開。便被身後的人用一把劍抵著背,梁沐兒瞬間淚水滴了下來。
“你……你是何人?膽……膽…膽敢闖入候府。”梁沐兒哭著說道。
“哼,候府!候府在我眼裡什麼也不算。梁羽沫,今日有人要取你命,莫要怪我。”黑曜語氣冷冽,聽不出任何情緒。
梁沐兒聽見身後的人說要殺的是梁羽沫,便急忙開口道:“我…我不是梁羽沫,我是二小姐梁沐兒”
梁羽沫見時間差不多,便出來叫囔著:“來人,來人。有刺客,有刺客。”
琉璃與紫煙早已候在門外,聽見梁羽沫驚聲尖叫,琉璃便趕忙進了屋子,紫煙去尋了侍衛。
不到一刻,滿候府的侍衛集中到了清香院。屋內雖然黑著,藉著月亮的光亮,梁羽沫看了眼黑曜,隨後繼續尖叫。
梁恆也已經趕到了清香院,方才在路上樑恆已經得知了事情的緣由。
“你,趕快放了我和沐兒。整個院子都是侍衛,你跑不掉的。“梁羽沫語氣中有一絲擔憂。
“呵呵,小小平陽候府還不是我的對手,我不管你們二人是誰我都要取了性命。”黑曜嘴角斜著上揚。
眼看院子裡侍衛越來越多,黑曜一個轉身,劍便在梁沐兒的脖子處劃了一道小口子。
梁沐兒只覺得有什麼黏糊糊的東西,待自己摸了之後一下子尖叫了起來。
黑曜再次折回劍直直的向著梁沐兒衝了過來。梁恆在屋外聽著裡面的聲響憤怒不已。
拿著劍踹開梁羽沫的屋子,黑曜見梁恆進了屋子,頓時轉向梁恆刺去。
梁沐兒一直尖叫著,梁羽沫卻看著二人的身手,雖然自己不懂功夫,但是她看得出來,黑曜沒有使出全力。
最後在黑曜一個轉身時,屋外的弓箭手射出了箭,箭頭直直的射進了黑曜的胸部。
黑曜帶著面具,梁羽沫看不見他的表情。黑曜一個嘲諷的笑掛在嘴邊,說道。
“想不到平陽侯爺竟使詐,這可不是正人君子所做之事。”
隨後,不在與梁恆糾纏,跳窗離開。
梁恒大聲叫著下人,紫煙與琉璃趕忙上前扶起梁羽沫和梁沐兒。梁沐兒早已被嚇得丟了魂,梁羽沫面上也是驚恐不已。
“大小姐,二小姐您們沒事吧。”紫煙在一旁輕輕喚著二人。
梁羽沫雖然驚慌,但是還是說道:“我還好,那人走了嗎?”
“走了,老爺將他打了出去。”紫煙小心的回覆著,以為梁羽沫受了驚嚇,便將屋內的燭火點了起來。
“呀,妹妹你怎麼在這,你這脖子……”梁羽沫忽然驚聲尖叫起來。
梁恆走去一看果然梁沐兒脖子處滲出了血跡。語氣十分狠厲,說道:“琉璃,你趕快去請大夫來。紫煙將二小姐送回語晴閣。"
梁羽沫見梁恆有心要送梁沐兒離開,立即說道:“爹爹,妹妹此刻已經受了傷,在著了涼,怕是不好。不如,就讓她在我這吧。”
梁恆覺得梁羽沫所說倒是有些道理,所以便同意了梁羽沫的請求。此時梁沐兒早已嚇得話都說不出來。
“二小姐身邊的丫鬟呢?”紫煙輕聲說道。
屋內眾人,這才發現梁沐兒是自己在清香院。梁恆面色十分難看,說道:“紫煙,去叫二小姐身邊的丫鬟叫來。竟讓二小姐獨自在外,混賬。”
梁羽沫看了眼紫煙,紫煙趕忙去語晴閣喚來珠翠。
不到半柱香時間,琉璃便帶著大夫回來了。梁恆看著梁沐兒脖子上的傷痕,雖然不嚴重,但還是十分擔心。
“沫兒,你可無礙?”梁羽沫看著門外的老夫人。
“祖母,您怎麼來了?是哪個多嘴的,讓您跑一趟。”梁羽沫趕忙走過去扶著老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