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方提交採集的證據很清楚,最後走賬的賬戶,是所屬被告宋七月,在過了她的賬戶後,錢就不知去向,不知道去了哪裡,自己的賬戶,誰能用她的個人資訊開戶,還能順利盜取,除了她自己,還會有誰?”
“最重要的是,被告宋七月她除了是莫氏集團原專案負責人之外,還是莫氏集團總經理莫徵衍先生的法定妻子,是他的太太!而莫先生和他的太太之間兩人並不和睦,所以這也是造就被告會在這種時候採取極端手段的重要原因!”
“謝謝法官,各位陪審團,我要說的說完了。”律師一番話語語畢,李承逸道,“謝謝委託律師代我發言,這就是我想要說的。”
法庭上在原告方發言過後,這邊輪到了作為被告的宋七月,宋七月動了動唇道,“我不認罪!我沒有罪!請我的委託律師高律師為我發言!”
高律師隨即應聲,在一句話的介紹問候後道,“就原告方律師提出的第一點,質疑我方被告和被告之一邵飛是秘密情人的關係,.宋七月女士早在兩年前就已經結婚,更是在結婚一年後生子,作為一位已婚女性,她有極好的道德品質,她是位好妻子,曾不顧困境,陪同她的先生前往外地公幹。她更是位好母親,除了工作之外,能有多餘的時間都用來陪伴自己的孩子。”
“而對於原告方所提出的第二點質疑,被告之一邵飛為我方被告所用,這更加不是事實。在進入莫氏之前,被告邵飛雖然和我方宋女士相識,但是在工作上的往來一向都是公平自主自由的前提下。而此次被告邵飛之所以會加入莫氏,也是因為他自己辭職應聘進入公司。他的加入是在專案開始洽談之後,並且在自願的情況下。”
“被告方兩位已經相識多年,從最先在港城第一家公司的時候就已經上下屬關係,所以私下的關係也比起普通朋友更好。宋女士早已經嫁人,而被告邵飛先生他在此前也有自己的女友,他們之間純屬朋友,原告方這樣下定義,是對友情的褻瀆!”
“第三點,原告律師質疑我方宋女士的所有證據,包括照片和影片,都是不客觀的不理智的,沒有真憑實據所產生的自我猜想,並不具備的實際的證明效用。”
“第四點,我方宋女士和其先生之間關係是否良好,和本案無直接關係。而在我方看來,宋女士和莫先生仍舊是夫妻關係,他們並沒有離婚的打算。”
高律師一番話語語畢,眾人聽的明白,這都是針對原告方提出的反駁,以證明原告的訴訟不合法,不應得到法庭支援。
宋七月則是道,“謝謝高律師代我發言,這也是我想要說的。”
在原告和被告方都進行自我言論概述發表後,法庭又請上了第三方以及其訴訟代理人發言。第三方這裡分別請上了康氏的負責人康子文先生,而後也請上了匯謄的負責人範海洋先生以及宋向晚女士。
就這複雜的關係中,康子文道,“專案的初衷是想合作愉快,但是走到今天誰也沒有想到……”
他訴說著,康父則是在庭上瞧著,康子文側目瞧了一眼,看見康父正望著自己,他心裡一沉道,“事情經過究竟是如何我也不清楚,我也不知道自己在這起案子裡要怎樣去鑑定,所以……”
“所以我保留自己的觀點。”康子文開了口,康父心中又是一怒,這原本並不是如此設想!
康子文下庭後,範海洋也上了去,所說的一切基本和康子文無異,“匯謄是和康氏直接合作,和莫氏以及博納間接合作,我們對於本案實際上沒有過多的牽扯。”
宋向晚亦是道,“我們只是負責匯謄所需要負責的技術領域,對於專案資金的缺失,真的是不知情。”
第三方被帶上來錄下當庭證詞後,法官就本案繼續進行引導,圍繞爭議焦點展開了一場探討,那就像是辯論,卻是有罪與無罪之間的辯論,不是生死,卻是人一生道德的生死之戰。同一時刻,所有的被告方也都被帶上了法庭,當庭展開了激烈的辯護。
“被告怎麼樣解釋和被告人邵飛之間的關係!”原告方博納律師還在質問。
高律師立刻道,“反對!這個問題剛才已經回答過了!”
“反對有效。”徐法官道。
“法官,陪審團,我方這裡有新的證據!”對方卻是道,“在被保釋期間,兩位被告更是不顧司法公正從而私下住在一起,直到警署這邊警告,才將他們分開!”
高律師道,“我方宋女士並不知情,所以才會有誤區,後來經過警方提醒後就立刻糾正了錯誤!”
“那麼被告律師,你現在是承認被告有和被告邵飛在保釋期間住在一起?”對方律師的話語讓高律師沒了聲,庭上又是寂靜。
宋七月只是定睛瞧著,面對這份寂靜。
“一個男人,一個女人,住在一間公寓裡。”那律師又是說著,點到為止,不再往下說,只是道,“我想不用再說,每個人心裡都有同一個想法。被告,請問你又作何解釋?”
對方的質問而來,宋七月揚起唇來,“您好,我想問您一個問題。”
“請說。”對方愣了下道。
“你有哥哥或者弟弟嗎。”宋七月問道。
“有堂弟。”律師回道。
“你和你的堂弟有沒有住在一間房間裡的時候?小時候一定有吧?長大以後呢?如果你出了事,他很擔心你,怕你一個人會多想,所以就來陪你,那麼你會對他動不好的心思?或者你有把他當成是你的情人?”宋七月一下開口,卻是語出驚人。
全場愕然,那律師也是,怔愣中回神,“宋女士,我們現在是就你和被告邵飛的問題,而我和我堂弟是同性。”
“同性難道就不會產生跨越同性之間的另外一種感情?”宋七月微笑,“事實上,我本人不反對也不排斥同性之愛,這個世界,人生來或許不平等,但是追求真愛的權利卻是平等的!”
“如果說律師你堅決否認你和你堂弟之間是清白的,那麼你又怎麼能證明?”宋七月問道。
那律師道,“我們兩人都已經結婚……”布協團亡。
“好!”宋七月打斷了他,“如果結婚是一個準則,那麼現在,我已經結婚了,邵飛先生卻還沒有結婚,所以就要遭受懷疑,那麼我想請問邵飛先生,是否願意證明自己的清白,立刻結婚?”
她大膽的言論一反法庭的嚴肅,惹來眾人譁然卻也是噤聲,邵飛笑道,“當然可以!現在流行閃婚,只要有女孩願意嫁我,我願意娶她為妻!”
“在座各位現在都聽見了?”宋七月道,“他願意現在就結婚,或許太倉促,但如果這是能夠證明我們兩個之間是清白的,那麼我想他也會願意!可是律師先生,你的質疑,難道就要毀了婚姻的價值,毀了一段明明是最純粹的情誼,難道律師的職業操守就是這樣肆意的詆譭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