巧丫聽的心中氣悶,忍不住衝眾人吼道:“小姐才不是那樣的人。”
吼完了不管眾人的反應,快速跑走,她謹記小姐的意思,回嘉蘭學府,找老爺,將這邊的情況事無鉅細的告訴老爺。
“哼,有什麼了不起的,真當自己是千金大小姐了?哼,福氣大了受不住,也得被撐死!”尤翠姑罵罵咧咧,林妙語紅著眼睛,跟在尤翠姑身邊。
兩人一前一後,穿過泰安村,回到家中。
一進門就聽到李如蘭的叫罵聲,聲音是從前院、林懷義一家曾經住過的那個茅草屋裡傳出來的,昔日的茅草屋早就更換了屋頂上的茅草,但內裡的框架結構卻沒有換,隨著裡面的聲音,整個茅草屋都似乎在微微顫動,好像隨時都能塌了一般。
要不是當年林懷義住這裡的時候,多次加固過,茅草屋的根基釘的很結實,怕是早就被壓垮了。
尤翠姑本就心裡窩火,聽到李如蘭的叫罵聲,頓時火冒三丈,蹬蹬蹬衝進茅草屋,緊接著裡面傳出暴打、及慘叫的聲音。
林妙語白了一眼茅草房的方向,進了內院,西廂門裂開一道門縫,裡面有個少年,探出半個身子,衝林妙語招了招手,林妙語頓時懸在眼眶裡的淚衝破眼眶,心中的委屈找到了傾訴物件,抹著眼淚跑了過去。
一進門,就被裡面的少年摟進懷中,少年摟著林妙語坐下後,林妙語很自然的坐在少年的腿上,而少年的手,也很自然的在林妙語的腰屁股上來回撫摸,被人如此明目張膽的吃豆腐,林妙語渾然未覺,只顧著添油加醋的將今日所受的委屈,統統道給少年聽。
少年一邊‘恩、妙兒受委屈了’的應著聲,”,一邊上下其手,手從衣襬下探進去,撫摸著少女細嫩的面板,頓時將懷中人摟的更緊些,眼神也變的迷離起來。
整個過程,林妙語沒有絲毫反抗,不但如此,還會在少年的手伸到某些部位,不好伸展時,放開身體,看上去,她早就適應了被少年如此對待。
不知過了多久,前頭的打罵聲淡了,尤翠姑的叫罵聲近了,少年狠狠的在林妙語脖頸間吸了一口氣,才依依不捨的將手退出來,快速將林妙語整理好衣服,攬著她走出房門。
兩人剛出來,就看到了尤翠姑。
尤翠姑斜眼瞅了一眼,惱道:“你個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死丫頭,別耽誤你大哥讀書,還不快過來。”
林妙語被罵,嘴巴噘的老高,咕噥著側頭喊少年:“大哥哥,你看,娘又說我……”
少年,也就是林通文和尤翠姑的長子,十八歲的林明浩,輕輕拍了拍林妙語的背,輕聲哄了哄,揚聲對尤翠姑說:“娘,妙兒還小,你就別老說她了。”
尤翠姑皺了皺眉嘆了口氣說道:“你就知道護著她。”話畢又看向林妙語,喝道:“還不快過來。”
林妙語不情不願的跟了過去。
這座院子,自從林懷義一家搬出去後,原本住著林懷生及其三個兒子,可是幾年前,林懷生下地幹活的時候,摔斷了腿。
林懷生倒下,莊稼活沒人幹,他躺在床上著急上火,催著幾個兒子去,幾個兒子卻你看我我看你,誰也不想接這個膽子。
林懷生想找弟弟林懷義幫忙,可是三託四請的將人找過來,林懷義卻毫無鬆口,甚至第一次衝他發了火,怨他的苛待,害了他的孩子,也毀了他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