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蜀山的恩人?”
智深打量了楊一飛一眼,突然大笑,笑的楊一飛心裡有些發毛。
“是啊,師叔,他幫我們找回了墨龍的屍體,本就是大功一件,你為什麼這麼對他!”知禮急忙勸慰道,發現楊一飛的脈門被師叔死死的攥住,不知何時就會丟了性命,他心裡也很不得勁。
早知如此,就不喊師兄弟們過來了,這不是害苦了楊兄嘛!
智深思妥片刻,也鬆開了手,頓時笑道:“哈哈,剛才的確多有冒犯,敢問小兄弟是哪裡人啊!”
“我只是京城的一個普普通通的皇親國戚,對你們這些江湖恩怨一點兒都不感興趣,純熟是路見不平而已!”楊一飛淡淡的笑道,他的話說的一點兒錯也沒有,之所以說出自己是御弟的身份,也是想讓他們給世俗界項朝一點點面子。
智深一撇眼睛,用佩劍輕輕的劃開墨龍的衣服,狐疑道:“敢問這位小兄弟,你可曾在他身上找到些什麼?”
“絕對沒有,我去的時候,就見那女人挖了他的心,極其恐怖。”楊一飛慌張的擺著手,好似都不想再提及那件事,想想就是一件陰影。
“這樣啊,眾弟子聽令,跟我去乾坤陣看一看!”
智深當即吩咐道,眾蜀山弟子也跟著他離去了,楊一飛也鬆了口氣,笑道:“知禮兄,有機會的話,咱們京城一敘。”
楊一飛也大鬆了一口氣,真是太嚇人了,還好這個智深並沒有看破自己的身份,他若是道行再深一點兒,或許自己就要完蛋了。
想到這兒,他頭也不回的就坐上車離開了,他可不想再被蜀山的變態們威脅,要不然自己的小命遲早要丟在他們手裡,說不定哪天就死翹翹了。
三天之後,楊一飛終於回了京城,這麼多天過去了,他竟然還沒拿下高月公主,連他自己都覺得這是他泡的最慢的一次了,抵達之後,高月公主便不告而別,讓楊一飛的心裡,微微有了些失落。
傷心之餘,楊一飛卻在街邊的花會上,遇到了二小姐。
已經多日不見,她果然憔悴了許多,見到楊一飛後,她下意識的想要躲開,卻一把被楊一飛拉住了手腕。
“二小姐,好久不見了啊!”
“恐怕,你也不是很想見我吧?下個月,我就要嫁人了,到時如果有時間的話,一飛哥你可以過來喝一杯喜酒!”
蘇千雅冷漠的說道,她知道和楊一飛再也沒可能了,再加上伍通上門提親,老爺子沒法拒絕,就要將她許配給伍通了,那個油頭肥臉的紈絝,自打上次見了蘇千雅之後,就一直對她打著主意,想不到這會兒竟然真成功了。
“嫁人?這是石青玄讓我交給你的信!”
楊一飛輕聲說道,上次石青玄把信給他,讓他交於二小姐,可是京城裡發生了那麼大的事,楊一飛也沒來得及給她,今日正好碰巧見她,便正好交由於她。
別後月餘,深情已逝。
夢裡千度,不曾相望。
此次墨家行,見月兒如故,深情勝於天,堪比比翼鳥。
吾尚有自知之明,此生無法相白首,曾經錯事難為水,青玄無再與共事。
若今生還有見面之時,必將當面致歉。
青玄手信!
看完這封信之後,蘇千雅的心有些觸動,畢竟石青玄追了她那麼久,也像條狗似的幫了她那麼多,可是現在突然說不追就不追了,還有了新歡,她的心裡很不是滋味。
“多謝一飛哥送信給我,想不到半年多的功夫,我們都變了這麼多!”蘇千雅嘆了口氣說道,她覺得前半生二十年都白活了,直到這一年,她才理解到什麼叫苦楚。
楊一飛也笑道:“是啊,一轉眼你都要嫁人了,不知是哪戶人家這麼幸運?”
“是五廣總督之子,伍通,父命難違,我也只能認命了!”蘇千雅有些落寞的說道,她也曾想過找一個比楊一飛還要優秀的男人,可是這世上哪有這樣的人,伍通一再逼婚,蘇老爺子無奈之下,就只能答應了。
“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