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時分,水蘭衣領著羽軒、藍兒同水家一眾年輕子弟來到了一處營寨,營寨裡十幾人出來迎接,水蘭衣問道:“秋家人可到了他們的營寨?”
“到了,秋家家主秋仝早已傳訊過來,說此次試煉中,寒家提出要增加試煉名額。”那一旁的水家長老說道。
“增加名額?”此言一出,水蘭衣驚愕道:“試煉已持續了幾百年,為何在這個時候寒家要提出增加名額的要求?”
那長老說道:“寒家的理由是有更多的年輕子弟需要磨練心性,以作為今後族中的中流砥柱,撐起族內發展的大業。”
“那為何在以前不提出來,非得等到現在?”水蘭衣聞言,柳眉緊蹙。她並非是不同意這條提議,只是寒家的理由顯然不夠充分,其後定有內幕。於是水蘭衣輕喝道:“大長老,你雖我走一趟寒家營寨,看看這寒權到底在打什麼主意。”
“是!”大長老應了一聲,隨後兩人縱起身法,起在雲端,飛掠而去。
這時,羽軒在一旁聽到水蘭衣與大長老的談話,心中沉吟片刻,便大致猜出了寒權的用意。昨晚寒家眾人搜尋至天明,始終未能找出搶奪地圖的人,於是寒權一早便跑去秋家的營寨,提出增派試煉名額的提議。
秋家家主秋仝雖也察覺情況不對,但他並未瞭解內情,無從追查,所以這才將此訊息也送到水家,看水蘭衣是何態度再作決斷。
其實寒家丟失地圖之後,雖也讓那些勘察地形的長老憑藉記憶重新再繪出一份,但時間緊迫,記憶也不牢靠,乃至於地圖資訊丟失大半。寒權無奈之下,才要透過增加名額的手段,讓族內子弟多多搜尋試煉之地,以尋找遺落的法寶了。
寒家營寨內,水蘭衣柳眉緊蹙地問道:“寒家主在這個時候提出增加名額之事,到底原因何在,能否明言?”
“不過是想是讓族中弟子多多磨礪一番而已,有何好問?”寒權一面把玩著手中酒杯,強作無謂狀,說道。
“那為何先前不曾提出,非得等到試煉之日才提?”水蘭衣踏上一步,沉聲道:“你我三家結成攻守同盟,倘若寒家主知道試煉之地內有何隱秘,我願依據協議,將統領權交與你寒兄。屆時若是在試煉之地有非凡收穫,寒家便能獨佔六成,秋兄以為如何?”
秋仝道:“我沒意見。”
寒權搖頭一笑:“哪有什麼隱秘,水家主過慮了。要是真有隱秘,我豈能瞞住二位?”
水蘭衣冷哼一聲道:“既然如此,寒家主的提議我不同意。”
“罷了,水家主不同意,我也不勉強。兩位趕緊回去準備一下,等會兒便開啟試煉大會。”寒權站起身來,低喝道:“送客!”
“哼……”水蘭衣朝寒權看了一眼,隨即同大長老而去。
此時帳內寒權的面色也極不好看,身旁的一個老者說道:“你在這個敏感時間內提出這麼個提議,理由又不充分,也難免水蘭衣有懷疑。”
“可是昨晚水蘭衣突然來訪,提了一些大不大小的事情,隨後地圖就被人奪走,今日又是她提出的質疑,大長老不覺得太過巧合了嗎?”寒權沉聲問道。
大長老聞言,搖了搖頭:“可是也不對,她若是已得到了地圖,為何還會提出將統領權讓給我們?”
寒權皺眉搖頭,輕嘆一聲道:“罷了,也算我們時運不濟。但只要再過半日,永珍境的族老便會過來,屆時無論試煉之地內有什麼秘密,都將歸我們寒家所有。”
“可是如此一來,宗族那邊分割到的法寶,定然要超過六成啊。”大長老聞言苦笑道……
這時水家營寨外,已聚集著三家家主,他們立於虛空之上,其中寒權說道:“此次試煉之地,乃是在囚炎山脈。你們持空間寶玉進入,若是遇到不測,可催動寶玉顯化空間護罩。但如此一來,試煉即以失敗告終,所以你們須得量力而行。而進入試煉之地,規則與往年一樣,無論你們用什麼手段,獲取到何種寶物,獸元、靈丹、法寶等,屆時出來之後由我們三家共同評定,獲取到寶物價值總數高者,即為獲勝。”
“是!”一眾年輕子弟齊聲應道。
那寒權又道:“三家各選一入口,分發空間靈戒,戒指內所存放便是你們參與試煉的寶物,而你們自己所持有的空間靈器,則進行封禁,存放於各家族中,待試煉完成後取回。現在出發!”
寒權一聲喝落,三家之主各選了一處入口,但為防徇私舞弊,檢查水家試煉者的,乃是秋家一男一女兩名長老。
這羽軒同藍兒上繳了儲物靈戒指後,便一前一後踏入谷口。
“三哥,這兩個家主找來的外援,其修為如何,你可看出來了?”進得谷後,一名年輕的水家子弟開口問道。
這“三哥”搖了搖頭,說道:“我看不出來,不過應當是有神奇的寶物佩戴在身上,掩蓋了真實修為,否則就只能是遠超過我的九元二重以上的境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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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元二重?”那人嗤笑一聲,說道:“三哥多慮了,一個年紀不到二十的小子,怎麼可能有九元修為。”
“其實我更希望他能有九元修為……”這“三哥”嘆了一聲道:“此次試煉,另外兩家都有九元強者率領,而我不過玄化九重,若是當真鬥起來,我們顯然落於下風。”
“唉……”此言一出,三人的面色都極不好看,望著地圖怔怔出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