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鋒利的劍啊,尤其被九龍符印加持,這化神境中,只怕少有人能擋住其劍上一割了。”隨後玄意走了過來,將幽冥城推出去一擋,說道:“這羽家的實力已出乎主上預料,主上有令,暫且退出羽家,十二祭鼎今後再奪。”
幻銘皺眉道:“可是還有靈王前輩與鳳虞前輩……”
玄意搖頭道:“靈王態度曖昧,不知道她所圖到底為何。而鳳虞前輩如今身在北域,更抽不開身。這北域的秘密絲毫不比中域少,光是其中一些上古遊魂的記憶,便是一種另類的資源了。”
幻銘驚異道:“北域也有上古遊魂?”
“這是自然,北域有一半乃是幽王使的領域啊。”玄意點了點頭,隨即看向頂上的空間通道已緩緩成形,便說道:“走吧,羽家之事暫且放下了。”
幻銘點了點頭,這時伏神三道分身匯聚在一處,重新化成他本尊的模樣,望著十二祭鼎微微一嘆,又對玄意、幻銘道:“此事鎩羽而歸,罪在於我,你二人不必自責。待回去之後,讓黑族族長也來,我想辦法助你三人提升修為。”
玄意、幻銘躬身道:“怎敢讓主上費心,我二人回去之後,自去玄獄領罪。”
伏神擺了擺手,說道:“我說過了,此事罪不在你二人,不必再說!”當下他袍袖一揮,空間將他三人一吞,就此遠出。
羽賦輕吐濁氣,問道:“老東西,沒事兒吧?”
這時凌蒼散去秘法,卻見他的面容彷彿蒼老了幾分,向羽賦道:“不妨事,這秘法暫且還要不了我的命。”
羽賦點了點頭,在凌蒼肩上拍了拍,又問道:“你將那幾個小傢伙送去哪兒了?”
“北域,”凌蒼抬頭看向遠處的天際,沉默片刻,又轉頭向羽烈:“雲尊遺葬的地圖是否有一份落在了你的手中?”
羽烈點頭道:“有一份在我的手中,另外風家與參靈宗各執一份,但後來風家這一份交給了夏家,其目的便在於尋求兩家的合作。但至於第四份的話……”
凌蒼道:“如我感應不錯,第四份便在軒兒手上。”
“軒兒?”羽烈、海柔聞言,面上不禁一陣錯愕。
羽賦問道:“但你為何問起此事?”
“我想,雲家的事情該有一個了斷了……”凌蒼眼望參靈宗的方向,手掌一握,掌中便有一塊白玉令符,令上銘刻著“凌雲”兩字……
這裡風雪呼嘯,頂上一片冰雲,時而落下細碎的冰雹。而那冰雹落在一人腳邊,隨即就被火氣化作雲煙而去。
這時見到這人身著紫衫,一團紫色火氣護著兩名白衣少女,冒著風雪而來。本來九元境修為便已是達到了寒暑不侵的境界,何況羽惜修煉玄寒元氣,這區區風雪怎會放在眼裡?
但三人剛剛從空間漩渦而來,體內的元氣早已耗去了七成有餘,於是羽軒便放出紫靈火氣護著兩人了。
秦雪涵道:“我記得離此不遠處,有一座御王城,到了那裡,多半便能找到治療司徒姐姐的藥草了。”
羽軒點了點頭,原來秦雪涵將司徒靜送入須彌乾坤圖的世界之中,免得讓她受到風雪侵害。只是行走在北域之中,二女不放心羽軒獨身一人,堅執從須彌乾坤圖中出來了。
羽惜道:“哥,你把紫靈火氣收了吧,只是這區區風雪,我們還抵禦得住。”
羽軒搖了搖頭,這時只聽風雪之中有狼嗥之聲,原來那卻是一個二十餘人的車隊,隊前有五匹白狼拉著,約莫是玄境靈獸。
而那車隊最前方,便是主人的座駕。只見車上插著一杆小旗,上面繡著“韓氏”兩字。
“韓?”羽軒心中閃過在司徒家時,司徒伯雲訴說葉聽雨的家世,當下心中暗道:“葉聽雨仇人的那個韓家,是否便是這個‘韓’家?”
這時車隊裡走出一個白袍男子,向羽軒三人一躬身道:“三位出行在外,可否需要搭乘在下的車隊?”
羽軒鑑貌辨色,看到這人的眼光掃過秦雪涵二女時,眼中便有一股火熱難以掩飾,當下搖頭道:“不必了。”
白袍公子一愕,隨即冷笑道:“公子不需要,難道兩位小姐也不需要嗎?”
羽軒低哼一聲,正要發作,突然車中又閃出一位老者,躬身笑道:“我家侄兒並無惡意,公子不必多慮,眼下我們正要去御王城,若蒙公子不棄,我等願意護送三位一程。若公子不願,我等也不敢強求。”
當下老者一揮手,讓人將一輛空車送了上來。羽軒沉吟道:“既然前輩如此說了,我們也不好拂了前輩的面子,這是租金。”
羽軒摸出金銀送了過去,老者受了。一揮手,車隊緩緩向東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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