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奇怪的是,殺死班瀾的細節刁鳳還記得,可跟誰合作的,她卻記不清了,隱隱約約地好像是個男的?
起先,她還有點心驚膽顫的,後來發現什麼事沒有就放開了,試著找班戟複合不成,她已經盯上了下家,只是家境比不上班家,得過最好的,要將就次要的,她不太滿意。
後來,她隱約聽到班瀾的訊息,說是還活著,把她嚇一跳,她試著打聽過,卻沒有一點真確的訊息。
心驚膽真地又過了幾個月,她時常做惡夢,失眠情況很嚴重,只好沉迷於酒色之中。
這天,她因為昨晚晚上去蹦吧很晚才回來,到中午晃晃悠悠起床時,剛到樓下就發現氣氛不太對,她爸爸面色鐵青再隱忍著什麼,她那個最後可能繼承家業的一對兄弟,坐在一旁等著看好戲,而她媽媽正在朝她爸哀求著什麼,她隱約聽到,說是小鳳不會這麼做的。
關她什麼事?
然後,她發現客廳裡還有一個人。
閆斌,她認識,雖然他跑去當了警察,可閆家在魔都,比班家差不了多少的。
他怎麼會來她家,難道是……
她滿懷期待地走上去:“是閆少爺?請問……”
“能把手伸出來嗎?”他冷冷地,公事公辦的態度問。
她有點懵逼:“什麼?”
“把手伸出來,給你個東西。”
她意識到什麼,羞澀地將手舉起來……一個手銬拷住了她。
“你在去年七月殺害班家的小女兒班瀾,現在證據確鑿,跟我們走一趟吧。”
是啊,閆斌是個警察,她怎麼就忽略了這件事!
“不,不是,”她掙扎著想要擺脫手銬,“你這是汙衊,我沒有!”
“帶走!”
閆斌根本連多餘的一句話都不想說,只要想到是這女人害死的班瀾,他恨不得現在就一槍斃了她。
“那個,閆警官啊……”
不知是被自己的夫人纏得沒辦法,還是家裡出個殺人犯丟臉,刁父起身試著為自己女兒說兩句,可閆斌冰冷的眼神,讓他嚇得不敢再上前。
“你剛才可能沒聽清楚,死的,是班家的小女兒。”向來正義的閆斌,冷諷地勾起嘴角,“刁總,您想好怎麼承受班家的報復了嗎?”
刁父臉色剎那間變得慘白,再不敢多說一句。
別說救女兒了,只要能抵消班家的怒火,不讓其報復刁家,他親自將女人奉上都行啊。
親手將刁鳳關押等候聽審,甚至,他還動用了私人關係,保證刁鳳在裡頭絕對不會好過後,他趕忙驅車往班家趕。
不是沒人在意刁鳳這個兇手,而是除了他,其他人都暫時沒心思做這件事,他對刁父說的並沒有錯,等班家從傷痛中抽出手來,估計魔都裡,再不會有刁家。
一路急趕,總算趕到班家。
而此時的班家,猶如被一股烏雲籠罩其中,連空氣都是壓抑的。
院子裡的樹,都掛上了白綢,大廳裡設上了靈堂,紙紮的豪華大屋裝了整個屋子,還有好幾個圈花放在兩邊,全都精美漂亮,卻無法讓人心頭有一絲愉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