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涼沉死了?
我心生詫異,不僅如此,死亡時間還過去二十小時,五官加上牙齒都不見了……我一個激靈想到活死人介紹的動感侏儒,這案子是他做的?一言不合就割取腦袋上的零件,簡直說什麼就來什麼啊!
不過也不算突兀,畢竟一個星期前王家院子著火時,動感侏儒出現過,他之前銷聲匿跡很久了,再次現身肯定絕非放一把火這麼簡單。
“老大,我現在位於回警局的途中,離北區較近,你把詳細地址講吓。”我道。
過了片刻,徐瑞說道:“海棠花院的七號樓一單元203戶,既然你離的近,就先過去看看情況,我和葉子順道回去接小蟲等會就到。”
“好的,老大你先別掛,我讓活哥跟你說點事情。”我說完把手機扔到活死人手上道:“活哥,把動感侏儒出現的事情講吓,我專心開車。”
活死人喝了口之前買的礦泉水,由於徐瑞是知道動感侏儒的,所以他只把對方在王家失火那天出現的事情娓娓道來。
……
耗了十餘分鐘,我駕車抵達了海棠花院,七號樓一單元的門前停放了三輛警車,已經拉起了警戒線,還有兩名分局警員在那守著。
我和活死人推開車門下地。
“站住,你們是住裡邊的還是怎樣?”一個警員把我們攔下問道。
我掏出證件出示給對方,“A7,許琛。”
這警員露出尊敬的目光,敬了一禮側開身子道:“兩位請進,我們頭兒等待多時了。”
我笑了下就和活死人鑽入單元門,這種尊敬不是別人給的,而是我們A7近一年在青市創下顯赫功績所賺來的,雖然有不少案子沒有公開,但青市警察系統中也流傳了一些破掉的案子。
不多時,我們來到203的門前,七名警員在這兒討論著裡邊現場的情景,領頭的是北區分局另一個隊長,名為範東覺,以前接觸過兩次,他站起身道:“小許,這回你家老大沒來啊?”
“他在後邊呢,我出任務離的近就先來看了。”我往門內看了眼,但沒有異常,就詢問的道:“現場什麼情況?”
“死者在衛生間,保持著坐馬桶的姿勢。”範東覺於心不忍的描述道:“死的那叫一個慘啊,眼睛,眉毛、鼻子、耳朵還有嘴皮子、牙齒全部被切掉或者硬生生的掰掉了,尤其是嘴巴,裡邊就剩下一個光禿禿的舌頭。”
我奇怪的說:“怎麼確定死者身份的?”
“餐桌旁的餐椅上掛著一件皮夾克,口袋有個錢包,身份證就是葉涼沉的。”範東覺解釋的說道:“再一個就是接到報警電話時,報案者跟接線員說這個地址死了一個姓葉的,所以死者應該便為葉涼沉無疑了。我尋思這死者跟前不久市局下達的通緝令上一個男子名字相同,就聯絡了你家老大,接著我們就撤出了現場等你們。”
“報案者……”我擰緊眉毛道:“你們來時門是緊閉的?”
“嗯是的,衛生間的門和窗簾也是關著的。”範東覺推測的說:“所以那位報案者極有可能是兇手。”
我詢問道:“房間亂不亂?”
範東覺想了下,說道:“亂雖然亂,但不是翻的那種,而是平時生活中的那種亂,隨地亂扔,東西亂放這樣。”
我接著問道:“用的號碼是多少?”
“黑卡。”範東覺取出一個字條,我看見這行字數時覺得眼熟像在哪見過,回憶了一會兒想起來了,這就是葉涼沉的號碼,他租房時留給房東的。這倒不是說我記憶力多逆天,因為這號碼的尾數比較易記,“5438。”
“監控派人去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