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哨吃完飯讓紀欽雨把貨車放出來,她上車要洗個澡。
現在的氣溫越來越高,直線飈到三十七八度,就連晚上也有將近三十度的高溫。
小半天不洗澡都會覺得渾身黏糊糊的。
但由於已經全城停水停電了,加油站內更是沒有一丁點水,
所以花哨兩人只能用桶裝飲水打溼毛巾擦拭全身。
這種洗澡方式,沒有靈魂。
被困三天,加上差勁的生活條件,花哨的耐心已經快到達一個極限了。
她邊煩躁的脫衣服,邊喊門外的紀欽雨把燈再開亮一些。
紀欽雨一臉死魚像的靠在門邊將手電開到最大。
“再亮一些。”
“.......姐姐,這已經是最亮了,你要不要這麼怕黑啊。”
花哨剛想死要面子的否認,忽然感覺整個視野突然大亮,像是被太陽砸到她眼前一般。
她驚問:“你手電筒嗑藥了嗎?”
紀欽雨聲音激動起來:“快穿衣服,有人來救我們了!”
花哨還沒來的把內衣穿上,就聽到外面一聲聲槍響,震得夜空都顫抖了。
加油站外,大批的喪屍被這些槍聲吸引走,留下的小部分被迅速消滅乾淨。
“我們是臺南市第三駐守軍!外面已經安全了,不用害怕!”
同時一道道刺眼的探照燈束照進營業廳內。
花哨二人迅速將貨車收起來,還在地上滾了幾圈——偽造一種她們很慘的感覺。
紀欽雨還適當的擠出幾滴鱷魚的眼淚,看得花哨頗為牙酸。
她是那種寧願血流乾了,也不會輕易掉眼淚的人,不論做戲不做戲。
沒過幾分鐘,一群穿著軍裝的爺們衝了進來。
她們被一支武裝軍隊給救了。
半個小時候後,花哨和紀欽雨被當做倖存者送上軍隊的綠皮卡車。
結果還沒坐穩,就有人請紀欽雨過去見一面。
花哨問守衛士兵是什麼人要見她。
守衛說是白市長。
臺南市的一把手。
“我跟你一起去。”花哨說著就要站起來。
軍姿筆體的守衛伸手攔了一下她:“白市長只請了一位。”
花哨動作一頓,冷笑道:
“我一成年人白市長不請,專挑我未成年的妹妹,我是不是可以懷疑你們居心叵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