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哨:“弟弟?”
曲言可從來沒有跟他提過有一個弟弟。
她還以為他是獨生子呢。
怪不得曲言的媽媽那麼寶貝他,就這麼一個兒子了,肯定會上一百萬個心,生怕再出一點差錯。
柏熠點點頭,忽然壓低聲音說:
“我聽說他平時都穿兩件訓練服的,其中一件就是他弟弟生前穿的......”
原來是這樣。
花哨不再多問了,轉移了話題。
她忽然明白為什麼兩個性格大相徑庭的人會在一起了。
由於一場意外,曲言被家裡人一直嚴加看管著,不準這個,不準那個。
他心裡揹負雙重的壓力,一邊來自父母,一邊來自亡弟。
而楚詩匯的情況完全和他相反。
從小父親疏忽,母親又過於溺愛縱容,導致楚詩匯缺乏應有的管教。
兩人相識相愛,有了共同傾訴衷腸的話題。
他們互相羨慕著對方的家庭,又有各自的秘密和傷疤。
......
比賽進行了兩個多小時,曲言中途換下來兩場,每一場都打的筋疲力盡。
這是花哨記憶裡第一次近距離觀看機甲賽。
真的太累,太考驗人的毅力和體能了。
曲言實力有目共睹,他連續打了六場不換人,對方卻換了三人了。
而花哨目光一直停留在自己學校這邊機甲的雙鏈劍武器系統上。
這種武器她只在唐雨林給她的機甲工程圖裡看過。
有人在模仿那個圖紙。
雖然模仿的很隱晦,一般人看不出來,但把工程圖背下來的花哨一眼就看了出來。
不過,這人模仿的不到位,有些細節處理的很矛盾,在層次關係的處理上也顯得很粗糙。
看來模仿的人,只看到了部分的工程圖,其他的都是按照自己的想法新增上去的。
她不由得問後座的柏熠:
“一般學校參賽用的機甲是誰設計建造的?”
柏熠想了想說:
“出於安全考慮,一般都是校方提供。”
花哨蹙了下眉:
“除了校方,私人能改造嗎?”
她停課這些天都沒閒著,惡補了大量的機甲知識,也把唐雨林給的工程圖背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