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哨連著坐了一天的大巴車和兩天的綠皮卡車。
這副孱弱的身體被這一路的顛簸都要折騰散架了。
整整三天,她基本沒吃什麼東西,因為吃一點隔一小會兒準吐出來。
花哨已經很多年沒感受到病痛的折磨了。
現實中她由於早產,小時候身體很不好,三天兩頭住院打針。
小姨也是那個時候為了養活她,才迫不得已下的海。
但大了一點後,身體就沒那麼多毛病。
再加上十五歲後接受的那些高強度訓練,別說大病了,感冒都很少有。
結果這一穿來,她就攤上這麼一副病歪歪的身體。
花哨嚴重懷疑她這雙腿廢了,不然怎麼一點感覺也沒有?
別說站起來了,從床上坐起來對她來說都是一件不可能完成的事情。
下了火車,剛出站,花哨就聽到有人在喊關常的名字。
她循著聲音看過去,就見三個穿著白色海軍裝的男生小跑著過來。
其中兩個邊接過兄妹倆的行李,邊稀罕的看著花哨說:
“芯芯吧,我們是你哥的兄弟,來,跟哥哥們走,哥哥們請你去吃飯。”
之前就聽關常說他妹妹多漂亮多漂亮,他們就只見過照片。
但今兒一見真人,確實是個漂亮的小姑娘。
就是有些小,看起來像小學生。
面板也蒼白的過分,大概是病了很長一段時間。
另一個高高瘦瘦的男生把一張輪椅開啟,讓關常把妹妹抱上去坐好。
花哨實在難受得不行,話也不想說,甚至都不想檢視這幾人哪個是重要劇情人物也就是男主,哪個又是任務者。
反正人都在這兒,跑不了,等她稍微好受些了再檢視。
不行,她得儘快想辦法把金子裡的養體丹挖出來。
不然就只能在床上躺著,什麼也幹不了。
關常知道她難受,就在後面推著她,小聲的哄著待會帶她去吃好吃的,過幾天再帶她去遊樂園。
最後還頓了頓,有些艱難的開口說:
“我跟這邊的醫生也聯絡好了,下個月帶你看看,到時候要聽醫生叔叔的話......”
他這是在打預防針。
他自打兩年前來到首都上大學,就開始打聽妹妹的腿治癒的可能。
但得到的答案几乎都是否定的。
妹妹小時候因為一次高燒,送到村裡的門診打退燒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