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飛雪皺了皺眉說道,“你誰啊,我為什麼要跟你走?”
婷婷還沒說完,一旁的冷蛇忽然大叫道,“她可是貝奎妮貝公爵的親生女兒,也是我們刺玫園最大的消費常客之一,你毀了刺玫園居然敢如此說話,還不快快行禮道歉?”
雲飛雪愕然的看著眼前這個名叫婷婷的少女,她居然是貝奎妮的女兒,這倒是好玩了,他很確定這個婷婷的性別是沒有問題的。
既然沒有問題,她居然會是刺玫園的常客,這就更加讓人汗顏了。
冷蛇似乎也意識到自己有些失言了,不過婷婷男女通吃的名聲在這祭月城也是相當出名的,所以冷蛇雖然說的有點多,但她也並不怎麼在乎,她現在在乎的是雲飛雪非但拒絕了她,而且還以這樣的語氣和她說話,內心的那股勁兒頓時冒了出來。
婷婷氣惱的看著雲飛雪說道,“你怎麼說話呢,無緣無故毀了刺玫園也就算了,你現在居然敢這樣和我說話,你就不怕我嗎?”
“你問問她我是不是無緣無故毀掉這裡的,再說,我又沒偷沒搶更沒有殺人放火,我為什麼要怕你啊?”
“沒殺人?那這些人是怎麼死的?”
“對不起,他們是被我手上的刀斬殺的,和我沒有任何關係。”
“你這人怎麼這麼厚顏無恥?”
“多謝婷婷小姐的誇獎,如果你沒什麼事呢就請讓開一條路,因為我還有事。”
在眾人目瞪口呆中,雲飛雪繞過她然後快速走出了刺玫園,待會兒城內的巡邏執法的人趕到這裡那可就真麻煩了。
自己的主要畢竟是來救拔旱的,別人沒救到自己先被弄到大牢裡面去可就得不償失了。
婷婷看著雲飛雪離開的背影並沒有阻攔,這看的冷蛇是又氣又惱,不過她可不敢跟雲飛雪一樣在這位大爺的面前放肆,只能眼睜睜看著他離開而無能為力。
雲飛雪帶著蓮娜離開了這條街道,事實證明他擺脫婷婷的糾纏是正確的,因為就在他剛剛離開後不久,一個幾十人組成的小隊從他身邊擦肩而過朝刺玫園趕了過去。
一旁的蓮娜暫時似乎已經擺脫了陰影,她笑著說道,“那個姐姐看起來不錯哦,哥哥你可得把握住機會。”
“呃……”
雲飛雪無言以對,蓮娜的思想總是那麼活躍無常,但不過這句話玩笑式的話卻讓雲飛雪驀然一震。
這個婷婷是貝奎妮的女兒,而貝奎妮是開啟月神之牢四把鑰匙之一的持有者,想要透過武力得到這些鑰匙是不太現實的,所以要想拿到鑰匙還得從長計議,現在這個無意中闖進來的婷婷可不正好作為他的突破口嗎?
想到這裡,雲飛雪點了點頭說道,“她確實還不錯!”
話音剛剛落下不久,雲飛雪忽見那個給自己說明諾爾真實目的的老人再度來到了他的跟前。
也在這時雲飛雪才意識到一些重要的問題,比如說這個老人為什麼會知道諾爾在暗地裡做那些交易,他又為什麼要告訴自己諾爾的真實目的,難道真的僅僅只是為了雲飛雪給他的那兩塊玉石嗎?
不過出於禮貌,再度見到這個老人之後雲飛雪還是走上了前說道,“多謝您老的提醒我才能救下小妹。”
老人慈祥的一笑,看著蓮娜多了幾分溺愛之色,他衝雲飛雪說道,“不必言謝,如果公子不嫌老朽麻煩,老朽可以給公子帶來很多其他事情上的便利,公子可否進去一敘呢?”
老人指了指街道旁邊的一個酒館,雲飛雪看著這個年事已高而且有些駝背的老者陷入了迷惑之色。
他已經用魂力裡裡外外將這老人探了個遍,但卻並沒有發現個所以然,他和普通人唯一的區別就是修為達到了鍛體境巔峰,除此之外再無任何特別之處。
抱著好奇和疑惑,雲飛雪點了點頭三人走進了酒館之內。
可以看出這是個嗜酒如命的老人,魔域種族的酒和人類的帶有不同,至少眼前這瓶帶著鮮豔顏色的酒雲飛雪就從來都沒見過,但云飛雪相信這種酒應該不是老人這麼喝的,因為四周其他的魔域種族都在很享受的品著杯子裡的顏色,而非大口大口的往嘴裡灌。
在這個老人飽受歲月衝擊的眼神中,雲飛雪看到了一種時間的滄桑,儘管老人喝酒如喝水,但他的雙目仍然保持著清明。
“公子見笑了,老朽已經很久沒痛快的喝過一頓酒了,承蒙公子的不嫌,老朽在此感激不盡。”
一瓶酒喝完,他這才看向雲飛雪,臉上的感激之色的確不是裝模作樣的樣子,一旁的蓮娜則是不斷捂著鼻子皺著眉,顯然酒精的味道讓她有些不太適應。
雲飛雪笑了笑道,“不論如何,都必須要感謝您的慷慨提醒,否則我可能永遠都不能再見到小妹了。”
老人盯著雲飛雪說道,“這不過是小事一樁罷了,和公子您的任務相比起來,太過微不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