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德,你可知罪。」
沒藏故音根本沒有去看梁德向自己行禮的舉動,而是一入帳中就大聲喝問著。
「末...末將不知何罪。」
此刻,梁德只能硬著頭
皮回著,現在鐵鷂子還沒有回來,想來事情未必就沒有了轉機。
「不知。哼!你是否在等待著鐵鷂子的迴歸。告訴你,他們已經回來了,你的包圍圈中早已經沒有了宋兵的蹤影,你說,你如何解釋?」
沒藏故音是越說越氣,聲調也是越來越高。
鐵鷂子是西夏軍中最為精銳的存在。
正是因為最精銳,數量便不是很多。每一人都是登記在案。
梁德突然要呼叫軍中為數不多的鐵鷂子辦事,沒藏故音在第一時間就得知了訊息,給予了關注。
鐵鷂子出營探查迴歸之後,也是在第一時間向沒藏故音彙報了打探的結果。那一切事情當然就瞞不住。
沒藏故音說起,包圍圈中的宋軍都消失不見之後,梁德就是臉色煞白,他知道,最可怕的結果還是出現了。
「大將軍,這一切到底是怎麼回事,末將現在還沒有弄明白。但請大將軍給末將一個戴罪立功的機會,末將一定會查清此事,一定會給大將軍,,給大王一個交待。」
「你以為自己還會有機會嗎?」
這個時候了,梁德竟然還想著掌握兵權,沒藏故音這便冷哼了一聲,跟著大手一甩道:「來人呀,將梁德給綁了,本將要當著所有人的面將他砍了。」
到手的鴨子飛走了。
總要有人為此而負責。
沒藏故音是不會背這個鍋的。原本他也不是直接的戰事指揮者,梁德就必須要站出來。
梁德不死,沒藏故音就無法向大王交待。
所謂死道友不死貧道,這個時候,沒藏故音只能犧牲掉梁德。
「是。」
兩名帶甲士兵這就大步上前,將梁德給按在了地上。
「不!大將軍,昨天晚上的行動我彙報給您,您是同意的了。」梁德眼看沒藏故音竟然想斬了自己,哪裡肯依,這便一邊大喊大叫著,一邊掙扎著。
「再上兩個人,堵住他的嘴巴。」
沒藏故音臉瞬間就黑了下來。
這個梁德,要死之人竟然還敢攀咬自己,當真是罪無可恕。
當下又衝上去兩名帶甲士兵,很快梁德的嘴巴就被堵住,整個人也被五花大綁的給押了起來。
未過多久,營地之外就多了一個高懸的人頭,梁德被斬殺。
......
清晨的赤塘關。
十分的熱鬧。
三萬八千名西軍。
一萬兩千名北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