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兩隻手環住了她的腰。
謝菁瓊瞪圓了眼睛:“你幹嘛?”
他濃眉高高一挑:“不是說烙屁·股嗎?現在還烙不?”
“放心,我皮糙肉厚,我不怕燙,我給你當墊子。”
謝菁瓊:“啊這……”
這可如何是好呢?
“嗚!”
不知為何,這會兒是真想哭了。
也不掙扎了,直接就趴在了江戰霆的肩膀上。
這戶人家真的是……從上到下太溫暖了,給她的關心愛護太多太多了。
她都不知該怎麼回報了。
江戰霆摟著她,大手放在她腦後,五指穿過她長髮,一下又一下地用手幫她梳順了滿頭的黑髮。
他沒再說什麼,但彎起那雙明亮的眼睛,唇邊也掛上了笑意。
……
這種日子謝菁瓊足足過了三天。
直至第四天時,身下逐漸乾淨了,在她的再三請求下,她終於獲得出門許可……啊不,是下炕許可了。
艾瑪,太不容易了,總算能下地走走了。
這幾天在炕上待的,感覺她屁·股底下都快長褥瘡了。
冷不丁地一出門,發現比起三日前天氣又冷了幾分,甚至呼吸時都能哈出一口白氣來。
江老頭髮現家裡菜刀鈍了,正坐在院子裡磨刀。
“看樣子今年下雪得比去年早,這天冷得太快了。”
老人這麼說,而老二媳婦她們抽空幫大夥做好了過冬的衣裳。
眼見天氣越來越冷,這幾天家裡做粉條這事兒全都推給男人們了,而老太太則是領著幾個兒媳婦,點燈熬夜黑白不分地忙著做衣裳,再往衣服裡面填滿江戰霆和謝菁瓊從公社那邊買回來的新棉花。
大房這兩口子是最先被武裝上的,如今從頭到腳一身兒新,那棉襖棉褲用料賊紮實,穿在身上甚至能焐出汗來。
謝菁瓊本想幫忙的,誰知竟被老太太一臉嫌棄地轟了出去。
“去去去,一邊去,這針線活兒你又不會幹,萬一扎這手呢?”
“對,大嫂,不如你去看看律律他們吧,大寶他們好幾天沒看著你,都想你了。”
於是這婆媳幾個有志一同,連推帶趕地把謝菁瓊捻出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