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會所黑幕被披露後,我原指望可以將你們這些惡魔給一網打盡,可我想錯了,你的能耐太大,你用幾個破銅爛鐵,就輕易收買了別人,將你給釋放了出來,讓你繼續禍害人間。
既然法律管不了你,就讓我來管你好了。
喬雨說完,不由分說將面前的花花公子用自己的七彩靈光給籠罩了起來。
炫目光彩中,這個禽獸男子被一團光芒包裹起來,他拼命掙扎著,可是卻無力逃脫,那團光是那樣炫目,炫目得我無法直視,被包裹著的花花公子,像是一隻落入蛛網的小蟲子,渾身顫抖,痛苦不堪,可是卻發不出半點聲音,也掙脫不了一絲一毫。
我吃驚地看著眼前的一切,問道,“喬雨,他會死麼?”
“死,太便宜他了,我要奪去他的各種感覺,讓他即使活著,也只能像行屍走肉一樣活著。
從今以後,他的耳朵會聽不到美妙的聲音,眼睛會看不到七彩的世界,而同樣,他身體的任何一種器官傳遞給他的主觀感受,比如酸甜苦辣,涼熱等體驗都將統統離他遠去,而他最最沉迷的色相更是與他無緣。
我已經仁慈到了極點,忍著不去殺死他,可是他犯下的罪孽實在太重,死罪可饒,活罪難免。”
隨著喬雨的話音剛落,他利落地收手,空中懸浮著的那個花花公子,應聲落地,摔在地上,撲通一聲,可是躺在地上的那人卻無動於衷,似乎感覺不到絲毫疼痛。
他無聲無息地躺著,甚至不願意掙扎和挪動一下,若不是看到他睫毛在眨動,我真的以為喬雨已經殺死了他呢。
“走吧,我們走,讓這個傻子獨自留在這裡好了,即使有人發現他,他也說不清楚自己身上究竟發生了什麼。”
說完話,喬雨拉住我的手,將我帶出了房間,並重重關上了房間的門。
我們一路向外疾行,沿途的攝像頭,因為喬雨使用了靈力控制,全部自動避讓開來。
所以,我和喬雨並不擔心,會被偷拍到。
出了酒店的大門,一陣寒風襲來,才讓我意識到我自己的狼狽裝扮,我努力揣緊了自己外面套著的男士衣服,這才感覺溫暖了一點。
喬雨揮手叫了一輛計程車,我們坐進了車子,向著家的方向趕去。
只是一路上,喬雨看上去,依舊忐忑不安,因為他好奇安瀾不接聽他的電話,是遇到了意外。
幾分鐘後,我們就回到了居住的小區,我不放心安瀾,堅持和喬雨一起上樓檢視安瀾的情形。
當我們兩人慌慌張張趕上樓去,喬雨掏出了鑰匙,開啟了門,他將燈開啟,映現在我們眼前的是一幅悽慘景象。
可憐的安瀾被人用繩子拴得像個粽子一樣,綁在了桌子腿上,無法掙脫,而嘴巴里面卻死死塞著一塊破布,讓他無從發聲求救。
喬雨疾步上前,幫安瀾解開了繩索,拉出了堵嘴的破布,我們兩人一起將他攙扶在了沙發上,我迫不及待關切地詢問安瀾,“安瀾,你這裡究竟發生了什麼可怕的事情啊?”
不等安瀾回答,喬雨已經率先揭開了謎團。
“還不是那個花花公子派人乾的罪惡勾當,他讓人用薰香燻暈了你和安瀾,將你給綁架劫持到了酒店,而安瀾則被就地拴在了房間中,他這麼做的目的就是怕安瀾和我,發現你遇到危險,趕去救你。
不過,能夠想出這個滴水不漏,將我們三人一網打盡的惡毒計劃的人,除了琳娜別無他人,那個姓王的花花公子,智商並不高,憑他的腦瓜還無法將我們幾人玩弄於股掌之間。”
安瀾一聽到是琳娜搞鬼,坑害我們大家,不由氣惱萬分,“哎,這個死八婆,心腸還真夠狠毒的,前一陣子,坑了凌雲那麼多昧心錢不說,這又想著禍害我們大家。
今天晚上,我真是受了老鼻子罪了,當我從眩暈中醒過來後,我是哭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手腳痠疼,卻無力掙脫,真是難受到了極點,還好,喬雨、凌雲,你們兩個及時趕了回來救我,要不等到天亮時候,只怕我的手腳都要被拴成了殘廢。”
喬雨見安瀾抱怨得那麼殘,不由苦笑道,“兄弟,你是個大男人,真正遇到危險,陷入絕境的是凌雲,你可知道她剛才經歷了什麼恐怖遭遇,她比你勇敢多了,不僅沒有哭鼻子,還靠著自己的聰明才智,努力從狼窟中逃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