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她進了公司打工以後,因為上班地方同自己家房子太遠,就獨自一人在這裡租了一間二室一廳的小房子。
這個房子離她上班的單位非常近,下了樓,走過兩個路口,向右一拐,就是她供職的集團公司了。
我想法進到案發現場以後,在房間內外仔細檢視著蛛絲馬跡。
我發現了這個女孩在案發前一週的一個夜晚,她下晚班後獨自回到家,回來較遲。
因為樓道燈光較暗,當她一個人順著幽暗的樓道上樓的時候,她並沒有留意到已經有一個黑衣人暗中在跟蹤著她,那個黑衣男人臉上戴著一副茶色眼鏡,遮擋住了自己的眼睛,大半個臉上,又戴著一副口罩,所以即使有人看到,也無法具體辨認出他的身份來。
當受害女孩獨自一人上樓的時候,那黑衣男人就裝作樓洞里居住的鄰居,若無其事地不遠不近地跟隨著她。
當女孩走到自己家門口時,那男人也從步梯來到了對面住房前,他裝模作樣去掏口袋中的鑰匙,實際上卻在暗中觀察受害女孩。
那個女孩子顯然沒有意識到危險已經逼近,她低下頭,在包中尋找著自己的房門鑰匙,她找了幾秒,總算找到了,就欣喜萬分地掏出來,插進了門鎖當中,緩緩轉動,開啟了房門。
就在她扭動門把手開啟門的一瞬間,那伺機而動的黑衣男子突然從身後快速竄了過來,用大手死死捂住了女孩的嘴巴,又一個餓虎撲食的動作,將女孩瞬間推進了房間,與此同時,他又用腳靈巧地將房門給關上了。
女孩在黑暗中拼命掙扎,可是緊接著在她的眼前卻出現了一個幻覺。
她似乎看到了某種神奇的東西,雙眼死死地盯著空中某個地方。
在那裡,黑暗之中,半空裡懸浮著一雙碧綠的眼睛,那雙眼睛似乎充滿了魔力,讓陷入其中的女孩在剎那間就像是被控制住了靈魂。
她乖乖地束手就擒,不再反抗掙扎,不再呼喊救命,而是聽之任之,讓那個黑衣男人將她拖進了主臥室當中。
接下來,那個女孩幾乎在昏迷不醒當中遭到了那個神秘黑衣蒙面男子的侵犯。”
聽了喬雨的講述,大家都覺得恐怖異常。
“天啊,喬雨,那個蒙面黑衣男人到底是誰?你說的綠色的神秘的眼睛又具體是什麼東西呢?”
我忍不住心中的恐怖和疑惑,詢問喬雨道。
“哎,都怪我大意,過去,只是簡單地看了一下案發現場,沒有調動太多靈力,往前仔細去探究。
我只是想當然地認為她們的死跟公司缺乏人性化的管理方式有關,卻沒有料到,這些女孩,無一例外都是在案發前,遭受到了莫名的侵害和侮辱。
那個懸浮在空中的綠色眼睛,我已經辨認出來了,那是一隻會飛行的貓頭鷹。
那隻貓頭鷹似乎是跟隨著黑衣男子一道來到了受害女孩的家中的。
當女孩被受害人控制以後,受害女孩在掙扎中,看到了那隻神秘的貓頭鷹的眼睛,一下子就像中了魔法一樣,失去了自我意識。
現在看來,這支貓頭鷹絕非等閒之物。
不過,我用我的靈力去探查貓頭鷹的行蹤,卻又感覺到它似乎不是一個活物,而是一種邪術豢養出來的精怪,專門用來迷惑人心和吸人精魄。”
喬雨的講述讓大家不由倒抽了一口涼氣,而我更是聽得雞皮疙瘩起了一身。
“天啊,喬雨你怎麼說得如此危言聳聽呢,難道那個貓頭鷹類似於泰國的養小鬼和降頭術一類的邪術麼?
那些受害女孩,無一例外都被貓頭鷹那個怪物給蠱惑了心智,在受害時失去了反抗能力。
然後,受害人在幾天後,又在預先植入她腦海中的潛意識的支配下,寫出了自殺身亡的親筆遺書來,這樣警察即使走訪了案發現場,也無法破案,因為案件表面看來就是那麼簡單,受害女孩不堪公司高強度的工作壓力,看破紅塵,跳樓自殺了。
這種現象在當下社會並不少見,聽說那個富什麼康的大集團,一月之內,就有多起員工跳樓事件,而這些跳樓事件最後都不了了之了,個別員工的非正常意外死亡,並不能阻礙集團的迅猛發展和擴張。
所以,在這種大背景下,才讓那個變態的連環殺人惡魔有機可乘。
他乘著大家麻痺的心理來作案,作案後又僥倖跳脫了法律的制裁。”
在義憤填膺之下,我忍不住侃侃而談。
我的一席話驚豔了眾人,喬雨認可道,“凌雲,你說的沒錯,的確是這樣,不僅僅是大家麻痺了,而我自己也想當然了。
這些女孩的死,無一例外都是受到了那個黑衣男子的侵犯和貓頭鷹邪物蠱惑下才非正常死亡的。
“哎,我怎麼就想不通了,那好端端的漂亮女孩,那個惡魔在侵犯了她們以後,為什麼還要選擇讓她們跳樓自殺呢?他為什麼要這麼做?”安瀾覺得這案件的確匪夷所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