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來這個城市裡惡人越來越多,害人之心不可有,但是防人之心不可無,作為一個資深靚麗美女,夜晚出行,我還是小心無大錯。
沒曾想,順著崎嶇不平的小路剛剛走了一段,司機就停下來車,回頭對我講道:“美女,車壞了,你看剩下的路你需要下來自己走。”
我抬頭一看,孃親,外面黑漆馬虎的,左前方似乎是個偏闢的小公園,而右邊則是一個荒蕪的建築工地。
這裡看上去十分恐怖,我不滿地抗議說:“司機大哥,你的車是真壞了還是假壞了?怎麼不早不晚地壞到這個鳥不拉屎的地方呢?
你沒有給我拉到終點,服務不達標啊。”我心中頗有點生氣。
“下去吧,下去吧,美女,是車子壞了,又不是我想這樣的。”那司機斜睨著我,催促著我下車。
看著四周黑漆漆的路,我心中真沒有底氣,一個人下去獨自行走,我怕萬一遇到個壞人怎麼辦。
想到這裡,我迫不得已給賈卿打去了一個電話求助。
“老公,我搭乘的網約車壞到半路上了,司機師傅要將我一個人扔到半道上,可是這裡是哪裡,我根本就不熟悉啊,你快點開車來接我一下,好麼?”
我慌慌張張一口氣講了這麼多,賈卿已經躺在了床上,聽到我這樣說,立即蹦跳起來,“媳婦,你等著啊,我馬上開車出去接你,你把你的大致位置傳送給我。”
我如實照做。
在那個司機的催促下,逼不得已的我,就從車上下來了。
等我下車以後,那該死的司機將車鎖好,也跟了出來。
他熱情地說:“走吧,小妹,我的車已經壞了,就停這裡好了。我陪你走一程,再往前走幾百米,就到了人多點的街道上。”
看著司機那人高馬大的彪悍個子,和怎麼看都覺得有點猥瑣的面孔,我還是不敢相信他說的話。
“你走吧,我在這裡等我老公來接我,兩三分鐘後,估計他就會趕到的。”我冷冷地回絕了司機的同行邀請。
那男人見我不走,臉上露出一絲失望的表情,他環顧四周,似乎在尋找什麼東西。
我留意到他眼神中的詭異反常神色,不由得害怕起來,我在心中不停地祈禱著賈卿能夠快點趕過來接我。
“你不走,哥哥我走了,你可不要害怕啊。”那男人油嘴滑舌地說。
接著,他扭動著肥胖的身子很快消失在了建築工地中。
見那古怪男人走後,我不安地開啟手機,檢視是否有賈卿發來的最新資訊,可是,除了看到他和我的對話方塊中發來一條他的最新位置以外,再也沒有其他訊息。
從導航資訊看,從賈卿的位置到我站立的位置少說也有四五公里之遙,賈卿以最快速度趕來,起碼也要幾分鐘時間。
我正在低頭檢視手機的瞬間,敏銳的耳朵突然捕捉到了一種躡手躡腳行走的輕微聲音。
昏暗的夜色中,我極目看去,突然發現從我身後的建築工地的磚堆裡慢慢行走過來一個高大的黑色身影,只不過,那黑影頭上竟然武裝得非常嚴實,讓我看不清他的相貌。
我只是根據他的身高和胖瘦,初步判斷出來,來人極有可能是那個藉故溜走的網約司機。
一種自我保護意識,讓我明白,這個黑衣人這時出現,直衝我來,似乎來者不善。
想到這裡,我立即開始拔腳奔跑,向著小路的盡頭倉皇逃去。
那小路的盡頭依舊黑魆魆一片,可是再黑暗,總比站在這裡被動地等著壞人來欺負要強很多。
那蒙面的黑衣人,見我不遺餘力奔跑起來,也立即拔腳呼呼追趕了過來。
我穿著高跟鞋,一時之間實在是跑不快,因為道路不平,又黑咕隆咚地看不見路,情急之中,我竟然一下子崴傷了腳。
我慘叫了一聲,因為疼痛便不由得停了下來。
說時遲那時快,那黑衣男子已經奔跑到了我身後,他不由分說便拖拉著我的胳膊,要往左邊灌木叢中拉去。
我死死地掙扎,並企圖大聲呼救,可是此刻,那黑衣男子似乎有備而來,他掏出了一把亮閃閃的寒刀直逼我的喉嚨,並用低沉的偽裝的嗓音呵斥我道:“美人,要想活命,就給我閉嘴,興許哥哥在快活之後,還能放你一條生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