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雨怕驚嚇到大家,本來想下去檢視一番,可是考慮到眾人的安全,就放棄了自己的打算。
他沉著地喊了一句:“大家坐好,我們走!”緊接著,喬雨發動好汽車,車子風馳電掣般地駛離開這個危險路段。
我和安瀾還有賈卿趁著喬雨開車的功夫,都緊張地向後張望,看著長滿灌木的山間小道後面並沒有跟隨來怪物,大家這才抑制住怦怦直跳的心臟,長吁了一口氣。
汽車行駛了十多里後,從半山腰中向下眺望,總算可以看到稀稀疏疏的燈光在山坳中亮起來。
眼看著再有一會兒,就會接近要去吃飯的小鎮了,突然賈卿沮喪地叫起來:“糟了,我隨身帶的小包怎麼不見了呢?那裡面可裝著我所有的證件啊,有駕照、錢和銀行卡等貴重物品,要是沒有了,我可怎麼辦呢?
哎,可能我剛才在那個路口從包中掏紙,下車時不小心將它給蹭掉到外面了。”
眾人聽到他的驚呼聲音,齊齊看向賈卿,看到他的眼神中滿是沮喪和悔恨,我們這才相信,他說的都是真話。
“哎,賈總,你這是怎麼回事啊?平素辦事有條有理,怎麼今天晚上你會唱這樣一出大戲呢?
你要害慘大家啊,我們還沒有吃飯,好不容易逃也似地從那個危險路口趕回來,你卻說你的包丟了,要去那裡找,兄弟,你能不能等到明天或者不要那個包包了。”
安瀾煩躁地譴責起賈卿來。
聽了賈卿那一席話,確實,任憑再好的脾氣也會忍不住發火。
哪裡丟東西不好啊?怎麼不偏不倚地將重要物品給丟到了那個路口。
而且他自己還說那灌木從中藏有鬼怪,這會兒又要巴巴地拐回去找。
“我不去,要去你們去。”安瀾抱怨道。
“不行啊,兄弟,錢無所謂了,可是那些證件對我來說,重要的很啊,我的一個卡包中光各種銀行卡就有七八個之多,況且還有駕照、身份證等,要是被別人撿走了,那就麻煩了。
所以我還是想回去找一下。
也許剛才我看到的東西是眼花,那個怪獸會不會根本就不存在,它壓根兒就是一種我們沒有見過的野狼一樣的野生動物。”
聽著賈卿那自以為是的解釋,我搶白他道:“老兄,恐怕你解釋得不對吧,狼一類的野生動物,在夜晚,眼睛是放綠光的,可是你明明說,你看到的怪物,眼睛是放紅光的。
照你這麼說,那東西鐵定不是人和動物,而是某種怪物,所以保命要緊,我們還是不去的好吧。”
誰知,我的一席話,讓賈卿徹底失去了耐心,他不知從哪裡來的邪火,沒好氣地對大家吼道:“好吧,好吧,怕死你們都不要去,你們下車,我一個人開車回去撿提包去。”
看著賈卿那前後判若兩人的神情,真像是中了邪一樣可怕。
喬雨擔心賈卿遇到什麼危險,不放心他一人獨行,就無奈地勸慰大家說:“這裡還是半山路,將凌雲和安瀾丟在這裡也是不安全,乾脆我們幾人還結伴回去幫助賈總找提包吧,如果運氣好,前後也就三十多分鐘的時間。
他的提包裡有貴重物品,不找不行,到了明天,估計會被路人撿走的,所以我們還是拐回去吧。”
“那好吧,多個人多份力量,我們大家還是在一起更加安全。”
“好好好,我同意,雖然很討厭很害怕走那段恐怖的盤山路,可是又不走不行,那大家還是同甘苦共患難吧。”安瀾和我迫於無奈,只好同意跟著喬雨和賈卿拐回去找提包。
喬雨駕駛著汽車,在狹窄的山道上調了頭,又轟鳴著向山村方向開去。
曲曲彎彎走了半天,總算是趕到了那個路口。
喬雨怕遇到不乾淨的東西,就叮囑我和安瀾不要下車,守在車中,然後自己和賈卿結伴走了下去。
兩人憑著記憶,在那個三岔路口尋找起提包,可是找來找去,卻找不到包包。
賈卿急得抓耳撓腮,連連嘆氣。
“不可能啊,我明明記得就丟在這裡的,這麼晚了,又沒有其他行人,不會被人撿走的,可它怎麼就會不見了呢。”
遠遠地,我和安瀾看到賈卿侷促不安的焦灼樣子,也十分心焦和緊張。
我想喬雨應該能夠判斷出包包究竟去了哪裡,畢竟他有超能力在身。
果不其然,喬雨趁著大家不備,已經暗中發功,在調動自己的潛藏能力,我遠遠地觀察到,他的眼睛裡似乎射出了一種不易察覺的精光,正掃射向那漆黑的灌木叢。
很快,他丟下賈卿一人,大步流星向著灌木叢深處走去。
“不要丟下我啊,喬雨,你看到什麼了?”賈卿在喬雨身後焦急地喊叫著,而坐在車中的我和安瀾則緊張地手心冒汗,心中祈禱著喬雨不要遇到什麼怪物,能夠趕緊找回那個丟失不見的包包。
還好,喬雨在灌木從中定睛尋找了一會兒,就高興地招呼賈卿:“找到了,兄弟,你的包包被丟在了這裡,你快過來檢查一下看看包中是否丟失有什麼物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