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不要想那麼多了,兵來將擋水來土掩,既來之則安之吧,我相信我有能力可以應對這一切狀況。”
“我也相信你,喬雨。”此刻,不敢報警的我,只能將全部希望都寄託在喬雨身上。
我想喬雨具有那麼多神奇的超能力,他也一定能夠輕鬆應對這起綁架案件中的匪徒。
兩分鐘後,我的手機收到了一個地址,喬雨接過一看,肯定地點了點頭。
“不錯,和我感知到的地址是一模一樣的,這正是我對你說過的那家倉庫。”
幾十分鐘後,計程車載著我們來到了這個城市最為偏闢的一角。
因為接近倉庫的一段路因為年久失修,計程車司機怕紮了輪胎,死活不願意驅車前往,無奈我和喬雨只好下車步行。
走得匆忙,我腳上還穿著平素穿著的半高跟鞋,在這坑窪不平、高低起伏的路上行走,十分讓人難受,有好幾次我都差點跌倒,多虧了喬雨匆忙攙扶住我,才沒有受傷。
好不容易來到了廢棄的廠房倉庫前,看到眼前一片斷壁殘垣,沒有半點燈光的樣子。
“喬雨,我們來對地方了麼?”看著四周荒草連天,破敗不堪的廢墟,我疑惑是否來對了地方。
喬雨站在原地,調動靈力,凝神思考,然後指了指前方一條崎嶇的小路說:“沒有錯,就是這裡,我們走,幾個小時前,安瀾就是從這裡被他們綁著手和套著頭送進去的。”
聽到安瀾就在這裡,我又驚又喜,可是聽喬雨說安瀾是被捆綁著手腳送進這裡的,我心中又生出無數後怕和不安來。
我在心中一遍一遍為安瀾祈禱,祈求他能夠平平安安,沒有遭受到壞人的欺凌和虐待。
可是,當喬雨領著我,走進了巨大空曠的廢舊倉庫廠房時,我卻隱隱約約聽到了有人在哭泣,仔細分辨,似乎是安瀾的聲音。
“你聽,似乎是安瀾在哭泣。”這種哭聲在寂靜的廠房裡格外醒目和讓人震驚。
“聲音似乎是從前方樓上傳來的”喬雨說道,我想他的耳朵聽力應該比我的還要敏銳一些,我只是剛剛聽到那細碎悲慼不已的哭聲,卻無法分辨出來聲音的具體位置。
喬雨在前,幫我帶路,領著我順著狹窄骯髒的樓梯上了二樓,在長長的走廊中穿行,走向長廊的盡頭房間。
一路之上靜寂地可怕,除了安瀾細碎的哭聲和腳步聲以外,再也聽不到其他的聲音。
近了近了,那哭聲似乎越來越大,來到了一個緊閉著的門前,哭聲卻戛然而止。
我的心突然緊縮成了一團,心臟中隱隱約約傳來一種很不舒服的刺痛感,我知道那是因為我過於緊張才導致的心臟疼痛。
每當我夜晚做惡夢,夢到那個追趕我企圖殺死我性命的惡魔,我就會產生這種心臟極不舒服的感覺。
喬雨一腳踢開了緊關著的門,卻發現屋內空無一人。
放在房間的一個陳舊的桌子上的只有一個錄音機,裡面播放的正是安瀾的哭聲。
“我們上當了,安瀾根本不在這個房間。”我剛剛醒悟過來,卻發現身後的門,不知何時被人悄悄關上了。與此同時,房間裡突然升騰起來無數的煙霧,嗆得我和喬雨都大聲咳嗽起來。
“不好,門被關上了,這煙似乎有毒,我們快想法逃出去。”我吃了一驚,連忙招呼喬雨。
喬雨一馬當先,搶在我的前面,用力去拉那道門,卻發現那道門竟然像一堵石牆一樣紋絲不動。
我定睛看去,這才發現這扇門是一種類似於防火門一類的厚重混凝土鐵門,不僅沉重,而且密封性極好。
劇烈的濃煙嗆得我眼淚鼻涕幾乎都要流出來,而且這種濃煙不但嗆人口鼻而且讓人有一種眩暈和幻覺感。
一時半刻打不開門,喬雨怕我暈倒,匆忙從懷中取出解毒藥丸,要我含在嘴中。
我含了一枚在嘴中,這才沒有馬上暈倒在地。
喬雨要我退後一步,閉上眼睛。
“凌雲,快趴下,閉上眼睛。”為了活命,我只好照做不誤。
只見眼前一道金光閃過,有什麼巨大的東西似乎出現在我的眼前。
我的眼睛不由自主閃開了一條縫,窺向那發出光亮的物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