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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水語默的內心受到了重擊，對方清清淡淡的一句話，卻在無形中帶著強大的壓迫人的氣勢，讓她控制不住的想要匍匐，想要跪拜。
這就是真正的上位者的氣勢嗎？
這就是真正厲害的男人的氣場嗎？
水語默百般顫抖中，深深的吸了一口氣，“總裁先生，不瞞您說，這部作品的版權確實存在著一點問題。不過您相信我，我很快就會解決的，這並不影響我們的合作。”
現在版權的事情，在網上鬧得沸沸揚揚，怎麼壓都壓不下去。她還沒這個膽子在總裁跟前撒謊，她就算說錯了一個字，對方也能很快查到。到時候破壞了雙方的信任關係，她就更別想談合作了。
所以，乾脆承認。
“水小姐，我想你大概誤會了。”那邊的顧司黎慢悠悠說道。
“嗯？”
“版權存在問題，這不是我關注的東西。就算這作品是別人寫的，只要你透過正當途徑購買了版權，同樣沒有問題。”
“總裁先生，您……您是什麼意思……還請明示……”水語默覺得，跟這種等級的人物交流，真的好難。
不光是水語默不懂，連在辦公室裡聆聽電話的彭川一時間也摸不透大oss的心思了。當然，他以前也摸不透他的心思，但大多數時候還是能明白一二。
可是這次，oss不但主動跟水語默通電話，還提出了合作。
匪夷所思！
顧司黎坐在老闆椅上，因為開了公放模式，他一手摸著下巴，一手輕輕的轉著鋼筆，慢條斯理的解釋道。
“據我所知，將軍歸來不是你的作品，你和那位原創作者也存在著版權爭議，至今沒有解決，這是我目前考察到的資訊。你應該知道，集團在國內外有一定的影響力，選擇合作伙伴也不是那麼隨意。至少跟我合作的人，在名聲上得是乾乾淨淨的。”
“總裁先生……”水語默都要哭了，難道對方是在拒絕她嗎？
版權問題確實是個大問題，她沒辦法更改，名聲上因為秦緩緩搞鬼，已經被搞臭了。
可是，人家大總裁都親自給她打電話了，也說了對專案感興趣，如果就這麼被ass掉，她真的很不甘心。
“總裁先生，我是真心想要跟您合作。版權的問題，我現在沒辦法更改，但請您相信我，我會盡快處理好的。還希望總裁先生給善若水一個機會……”
水語默幾乎都要懇求對方了。
“我給你個建議。”顧司黎淡淡說道。
“您請說，我一定照做！”
“你先把版權的事情弄清楚，該是誰的就是誰的，你就算把版權還給了別人，再買回來就好，這樣至少名正言順。我不希望將來我的合作伙伴，有任何被世人攻擊的汙點。”顧司黎語緩慢的說著，他手裡的鋼筆也隨著他的語，轉的慢下來。
彭川在一邊低著頭豎著耳朵，聽完顧司黎的這段話，忍不住再偷偷瞧了眼大oss。
為啥感覺oss好像在挖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