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昊說道:“剛才有人獻了畫,那我也就為清露姑娘現場作幅畫吧。”
“你要現場作畫?”
聶白山微怔了怔,有些意外。
“什麼?就在現場作畫?”
“這真是瘋了嗎?班門弄斧到這個程度,也是讓人醉了。”
“難道他以為自己是畫聖?”
王昊此言一出,頓時在席間炸了開來,讓人都不敢相信。
獻點別的也就算了,樓婉舒畫卷在前,竟然還要獻畫?
而且還是現場作畫?
譁眾取寵到這個地步,真是讓人不能忍。
一道道視線看向王昊,眼神就像是在看著白痴般。
“清露姑娘,你以為如何?”聶白山轉而望向江清露,問道。
江清露瞪了王昊一眼,“你還會作畫?”
王昊笑了笑,說道:“當然,難道清露姑娘不知道,我也曾風流過,琴棋書畫,都是略懂一二。”
王昊這番話,倒並不是虛言。曾經,他雖然不能修煉,但兩世為人,比別人,有著更通透的領悟,在琴棋書畫浸潤多年,也算是有不錯的造詣。
若不是如此,他也不可能將樓婉舒一手捧成清倌紅顏。
“好。”
“勞煩聶城主準備筆墨紙硯。”
江清露深深看了王昊一眼,點了點頭,又向聶白山道。
席間,許多江清露的傾慕者一陣哀嘆,萬萬沒想到,江清露竟真敢讓王昊畫,這是自我放棄了嗎?
聶白山揮了揮手,很快有人將筆墨紙硯拿了上來,放在案桌上。
王昊踏步而出,來到案桌前。
一道道視線,都注視著他。
樓婉舒也在看著王昊,眼波流轉,不知心裡在想著什麼?
“哼,自取其辱。”王雲歌負手佇立,口中輕哼,看向王昊的眼神中,不屑而又桀驁。
在案桌上攤開紙張,王昊拿起了筆,蘸滿墨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