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前輩如今的修為大概是...”蘇泰也這般問道,手中的酒杯緩緩的遞到了螣蛇的身前。
螣蛇不疑有他,他伸出自己的腦袋到那酒杯中細酌一番,隨即一臉陶醉的撇了撇嘴,“嗯,還是你們人類的酒水好喝。”
然後他似乎想起了蘇泰的問題,又回答道:“老夫現在的修為不過繁晨...所以需要躲在那小子的衣衫中靜養。”
言罷,他又低下了自己的蛇頭,似乎還想再飲那杯中之酒。
但也就在那時,古方天伸手一把拍開了那酒杯。
螣蛇一愣,臉上頓時生出一抹怒意,吐著信子仰頭看向古方天,就要說些什麼:“......”
可觸及到這兩位老男人滿臉的憤慨之色,莫名有些心虛,到了嘴邊的話便被他生生嚥了回去。
“所以,這就是你躲在那小子衣服內,想要偷看我女兒的理由咯?”古方天這般問道,身子漸漸弓了起來。
“所以,這就是你躲在我兒子衣服內,想要偷看我兒媳婦的理由咯?”蘇泰以同樣的語氣問道,身體也同樣弓了起來。
螣蛇莫名有些畏懼,他向後退去一步,小小的蛇頭上似乎有冷汗冒出。
“咳咳...其實是...”他試圖辯解道。
但這話還未說出口,蘇泰與古方天二人便如同猛虎下山一般朝他撲來。
螣蛇雖然修為下跌,但畢竟身為妖君已有千年之久,當下便猛地一個閃身,兩個老人便如同惡狗撲食一般栽倒在雪地上,但這絲毫沒有打消他們心底騰騰而起的怒意,他們站起身子,也顧不得滿嘴的雪花,便又一次朝著那螣蛇追去。
“你們敢動你蛇爺爺,你信不信我一口吃了你們!”螣蛇威脅道,聲色內斂。
“拉倒吧,你都說了現在你就是個繁晨境的蛇妖!”二人回罵道,再次鋪上。
很快這二人一蛇便在雪地上扭打作一團。
屋內,古羨君有些無奈的聽著院子中傳來的嘈雜之音,她收斂起心思,又望向床上那少年,一咬牙終於是鼓起勇氣,躺在了他的身側。
她伸手將之抱住,那股蘇長安身上特有氣味瞬間鋪面了她鼻尖,她有些意亂情迷,心跳得極快,就像是要竄出她的胸膛。可是她並不懂得如何用自己的神性去壓制蘇長安體內的黑神之力。
“除去衣衫,肉身相抵,唇齒相依。”
她記起了之前螣蛇所言,她的臉色在那時又一次變得潮紅。
但想到蘇長安的安危,也顧不得其他,終於還是顫顫巍巍的伸出手,就要除去自己的衣衫。而就在她解開自己腰間的綢帶時,被她抱在懷中的蘇長安似乎有些異樣。
她心頭一動,轉眸看去,卻見蘇長安的眼睛在那時眨了眨,然後...
忽的睜開了。
他像是剛睡醒一般,有些疑惑的看向古羨君。
二人的目光對視,古羨君顯然還沉溺在這樣的變故中未有回過神來,愣愣的看著蘇長安。
而蘇長安的目光開始順著古羨君的身子慢慢下移。
他看見了古羨君撩開的白衫,隱隱約約還能看見一些肚兜的輪廓......
他莫名覺得有些口乾舌燥,目光卻忍不住的繼續下望。
然後,他看見了那被解開的綢帶,裡面露出的如雪般的肌膚若隱若現。
他還來不及細細欣賞。
古羨君終於在這時回過味來,她心中羞怒交加,一個響亮的巴掌聲便在那時,自屋內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