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廊之上再度傳來司徒戎的聲音:“羅嗦的話我也不多說了,比武招親分為文試與武試,武試在先,請各方能者之人接受挑戰,我們司徒家族的長老團會根據情況選定三人,最後在這三人中進行文試,全部透過者,當為我司徒家族的女婿。”
接著便是裁判上臺公佈比武的規則,眾人自然也是聚精會神的聽著,當裁判讀完規則之後終於是敲響了那開始的鐘聲。
這人山人海早就已經按捺不住,只見人群中一個高達兩米多的漢子掄著一根散發著銀色寒光的狼牙棒跳上了擂臺。
“我廖狂接受大家的挑戰,有能者儘管上來。”
先不說實力,此人的長相著實醜陋無比,甚至已不能用醜陋來形容。
只見他雙目猶如黃豆大小,關鍵它們竟然分開在太陽穴兩邊,碩大的鼻子猶如一顆土豆安在了臉上,咧嘴發笑之時露出了那即可殘缺不全的大黃牙。
長廊之上,司徒靜早已駭的面色蒼白,這種人如果真要贏了比武招親,那她寧願死也是萬萬不從的。
“可是城南那個廖家的廖狂?早聞你手中的狼牙棒重達五千斤,本公子今日倒要前來領教一番。”
話音落下,只見一身材瘦小的年輕人一躍而上,他穿著金絲鑲邊的白色長袍,手中摺扇來回閃動,顯得風度翩翩氣質超然。
其實他的身材並不瘦,但在這醜陋大漢的面前卻是顯得瘦弱不堪。
“就你這小身板,還不夠你大爺我塞牙縫的,納命來吧。”
廖狂一聲狂笑,手中狼牙棒直接朝那年輕人砸了下去。
空中響起呼呼風聲,這年輕人一旦被如此兇器砸到身上,那當真要變成一團肉泥,不少人已不敢直視這血腥的場面。
但血腥的場景並未出現,廖狂的狼牙棒在砸到他的時候,這年輕人早已身形展開朝後退出了數米之遠。
由於這擂臺是臨時搭建的,大多數的結構都是木頭,狼牙棒砸到這上面可想而知。
一個巨大的坑洞出現在擂臺之上,只見木屑紛飛朝四周激射而去,但在擂臺邊緣卻有一道光幕將這些木屑輕鬆抵擋住。
那年輕人則是將摺扇擋臉,身前更有一層光罩同樣抵擋住了這些木屑的疾射。
“小雜碎,跑的倒是挺快的,那就看你能不能接住你大爺我這一擊!”
只見那廖狂忽然騰空,他的速度在空中拉出了一道殘影,巨大而沉重的狼牙棒更是被他舉到了頭頂。
他目光兇戾之間,狼牙棒只見朝前砸了下去,只見空中陡然出現無窮無盡的狼牙棒影。
廖狂只有一個,但眼前的狼牙棒卻是無窮無盡,好似每一個狼牙棒都帶著毀滅般的威勢朝他砸落下來。
年輕人面色微微一變,只見他摺扇朝前一劃,身前幾道奇異的印記出現而後,他頭頂頓時燃燒起了藍色的火焰。
這些火焰將這無窮無盡的狼牙棒影給擋了下來,但就在這時,年輕人面色陡然一變。
狼牙棒影快要消散,但他卻看到廖狂俯衝而下,散發著銀色寒芒的狼牙棒當頭轟下。
年輕人再也不敢怠慢,手中出現一個巴掌大小的盾形金屬,他高舉右手,盾形金屬頓時被放大無數倍形成了一個金屬盾牌擋在了身前。
狼牙棒那恐怖的衝擊力砸到了那盾牌之上,只聽轟的一聲,狂暴的能量以兩件兵器交接的地方為中心朝四周轟然炸開。
整個大地都是猛的一震,火花與閃電猶如一道道電舌朝四周激射而去,霸道無匹的能量讓近距離觀看的人身軀顫抖連連後退。
但好在這擂臺四周的防禦陣法極端的強大,將這種恐怖的衝擊力給抵擋下來,否則就這種戰鬥的餘波都能將四周無數人殺死。
塵土散去,搭建的擂臺已經消失無蹤,只見那手持摺扇的年輕人面色鐵青。
盾牌的確擋住了廖狂的這一擊,但他兩條腿都已陷入地面,不等他出來,廖凡那森然的笑容外加狼牙棒的音盲又一次砸下。
年輕人慌了,死亡的危險瞬間降臨頭頂,就算這盾牌能夠擋住這一擊,但他的身體只怕都會砸進地面之上,此刻他早已頭昏眼花,就連五臟六腑幾乎都移了位,哪還有力氣去擋他的第二擊。
年輕人連忙說道:“我認輸,我認輸……”
廖狂當真是人如其名,贏了也沒有絲毫的謙遜,一聲大笑,目光掃向四周,道:“還有誰想上來試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