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有人想加害水雲戰,水雲風和水天一又怎能對這個人有所姑息。
胡神醫痛的蜷縮在地,這一拳幾乎將他的苦膽水都給打爆,那種劇烈的疼痛差點讓他暈厥過去。
要知道水天一這一拳可是蘊含了強大的魂力,其力量不僅僅只是作用在他的肉軀之上,他的靈魂同樣會有劇烈的反應。
“誰讓你來加害宗主的,說!”
少時過後,胡神醫感覺身體稍稍緩解了許多,這才抬起身子一屁股坐在地上,水天一聲音洪亮,以魂力為載體震盪胡神醫的靈魂。
但儘管有所恢復,胡神醫依舊只是滿臉冷笑,冷笑之中又帶著三分痛楚,水天一的這一拳的確是常人無法忍受的,但胡神醫卻忍了下來。
他的目光在告訴所有人,你們沒有任何人能夠從我嘴裡敲出半個字來,而他確實也是這麼做的。
不管水天一和水雲風如何毆打折磨,這位胡神醫就是能夠咬緊牙關,他的身體似乎能夠承受住這天下最殘忍的刑法。
許久之後,在水凝雪的攙扶下,水雲戰站了起來,“好了,都停手吧。”
水雲風和水天一大急道,“宗主,這人心懷不軌,很可能還會有其他同謀,不可饒他啊。”
水雲戰說道,“不是讓你們饒他,只是你們再怎麼折磨他,他也不會開口的。”
雲飛雪是深深贊同這一點,這個人定是受過嚴苛的訓練,但有一點已經是確定無疑的,他背後必定還有其他人,至少以這種伎倆騙取水凝雪的信任來到水雲戰的身邊絕不是他自己的主意。
胡神醫的計劃失敗,但如果不搞清楚背後的真相,很可能還會有後續的其它計謀接踵而至,這對太一宗絕不是什麼好訊息。
水天一嘆了口氣道,“算了,廢了他的修為把他帶下去關起來。”
胡神醫被帶走之後,雲飛雪忽然問道,“按理說,現在太一宗的大部分事宜都由水雲風副宗主來掌管,即便是宗主身死,對太一宗也造不成什麼太大的影響啊。”
這麼一說,眾人驟然驚醒,水雲戰的病已經有很多年了,現在他就算真死了又有什麼意義呢?
雲飛雪思索片刻接著說道,“或許,有可能是水宗主的私人恩怨,宗主可以想想自己和誰有什麼仇恨,或許可以推斷出這個胡神醫的來歷以及背後的真正凶手,畢竟如果是類似於和謝家這種勢力之間的較量,敵人對付的應該是水雲風副宗主還有宗內其他成員,而不應該是您,畢竟您自己也知道您撐不了多長時間了。”
眾人陷入了沉思,但女人的思維就是奇妙的很,水凝雪瞬間捕捉到了雲飛雪這句話的漏洞。
“你什麼意思,什麼叫我爹撐不了多長時間了?我看你和這個人就是一夥的,不然你憑什麼能看出來他有問題,其他人就看不出來?”
水雲戰面色一冷道,“女兒,休得無禮。”
水雲戰自然是老江湖,雖然只是和雲飛雪剛剛見面,可是看到水雲風還有水天一看雲飛雪的神色他就能猜出一二,這個年輕人絕沒有看起來的這麼簡單。
水凝雪一臉的不服氣,“爹,你都不知道他有多麼的無禮,他……”
水雲戰打斷她道,“好了,你快忙你的事情去吧,爹和這位年輕人還有事情要談。”
水凝雪無奈,她狠狠瞪了一眼雲飛雪,然後扭頭憤憤的離開了這裡,對此雲飛雪也只能無奈苦笑,這位水凝雪小姐對他的意見似乎還真是不小。
水雲戰朝空中拍了拍手,然後一道幽靈般的身影出現在了他身旁,水雲戰一言不發只是朝水凝雪所在的方向指了指,這道身影頓時意會,他消失在水雲戰的身旁尾隨水凝雪而去。
雲飛雪不禁暗暗咋舌,這太一宗內果然是臥虎藏龍,想必在這木屋的四周還有無數雙眼睛在盯著這裡的一舉一動,只不過雲飛雪並未查探,作為一個客人,這是對主人的一種基本禮貌。
雲飛雪繼續說道,“宗主,我觀您被頑疾纏身多年之久,連修為也不進反退,但這種頑疾似乎並非天然形成,很有可能是後天有人刻意為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