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宇華看著夭夭僅露出的小腦袋,以及床上那明顯剛剛脫下來的卡通衛衣,頭腦裡一下自動上演了一遍剛剛發生的事情。
他怒火“噌”就冒了起來。
“你都對夭夭做了什麼?”那聲音凌厲中帶著狠戾。
場面越來越尷尬起來。
“爸爸,你誤會了……他是在幫我搽藥水……”
再不解釋,爸爸就要撲過來打展念風了。
搽藥水?皇甫宇華和夭舒都愣了一下。
“夭夭,你受傷了?”夭舒趕緊走到床邊,可是夭夭將被子裹得嚴嚴實實的。
“只是受了一點點小傷……”
她根本沒想過要讓爸爸媽媽知道的,她怎麼就會忘了把門鎖上呢?夭夭在心底哀嘆著。
可是現在,再嘆氣也來不及了。
“嚴重麼?”
皇甫宇華問的是展念風,他知道對於傷勢情況,展念風比夭夭更有判斷。
展念風在思索著該怎麼回答他,只是淤腫對於他來說根本不算嚴重,可是放在夭夭身上,對他來說就非常嚴重了。
他既沒有點頭,也沒有搖頭。
“淤腫的地方有些多,如果不揉開的話,接下來一週都會痠疼不已,而且也不利於氣血執行。”
“夭夭,你為什麼不告訴爸爸?”
皇甫宇華一臉嚴峻地轉過頭去看向夭夭。如果不是因為他們突然撞破,她是不是準備一直瞞著他們?如果展念風也不知道的話,她是不是準備硬扛過這一個多禮拜的疼痛?
“她不想你們擔心。”展念風不忍看夭夭為難的表情,他替她做了回答。
皇甫宇華狠狠地瞪了他一眼,他的帳他一會再算。
“夭夭寶貝,爸爸媽媽是你最親的人,你應該告訴我們,而不是告訴一個外人……”他瞟了一眼展念風。
“你們先出去,我看看夭夭的傷勢。”夭舒無語地掃了一眼皇甫宇華,她對著他和展念風說道。
“媽媽,我沒事……”
“伯母,夭夭的手上和腿上我還沒搽,您用這個藥水,倒一點在手心裡,搓熱了之後再覆到她青紫的地方,一直揉搓到那些青紫色散去。”
展念風將手中的藥水遞給了夭舒,給了夭夭一個讓她放心的眼神,這才隨著皇甫宇華走出了房間。
“這是第幾次溜進來了?”
一出房門,皇甫宇華就質問了起來。他的聲音悶悶的,他怎麼忘了這小子能耐那麼大,兩道崗哨又怎麼可能攔得住他。
難怪他總奇怪他們根本沒有相處的時間,怎麼就會走到一起的呢?看起來他是早就潛進來過很多次了。
他很自然地想到了之前那兩次他聽到夭夭房間裡怪異的聲音,不用說那根本就不是他的錯覺,而是這小子真的就在。
想到他竟然就在自己眼皮子底下不停地私會著他的寶貝女兒,皇甫宇華胸中的積鬱之氣更甚了。
“伯父,我們並沒有做什麼出格的事情,我會尊重夭夭的。”
“哼!”
在這種問題上,男人的保證有用的話豬就真的能上樹了。當年他和小舒不就是情不自禁地就發生了關係。
今天這事,他不僅看光了她,還將他的夭夭寶貝摸了個遍……皇甫宇華的拳頭不自覺地攥緊了起來。
這個悶虧他只能就這麼吃著,他當然不會主動去提,如果這小子要求負責怎麼辦?他可還沒打算把他的夭夭寶貝這麼早就嫁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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