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未完,一個老人衝著萌新腳邊地面開了十幾槍。
火花四濺,彈殼亂飛、
後者被嚇得渾身哆嗦,如受驚嚇的倉鼠不敢吱聲不敢動彈。
張瀟瀟將這一幕看在眼裡。
作為張家大小姐,她也是千嬌萬寵長大的,如果不是這幾個新人隊員“珠玉在前”,她多半也會放縱自己的大小姐脾氣,對幾個老人隊員頤指氣使——這麼做,下場如何就說不好了。
“快走吧,別耽誤時間了。”張瀟瀟低聲對開槍的老人說。
老人收起槍,目光滿含兇戾。
“哼,走!”
還沒走多遠,一股強烈的不安直衝心頭。
她衝著幾個老人隊員大喊“跑”,而異變就在這一瞬發生。
一根長滿類似白色半圓珍珠的溼潤長舌憑空出現,衝著幾人的方向彈射而來。
“艹!”
他們躲開了,但閃躲不及的萌新卻連慘叫都沒來得及發出就被這根長舌卷著,跟舌頭一塊兒縮了回去,懸吊在半空。
“救命!救救——”
最後一個“我”沒來得及出口,劇痛已經從腰間襲來,蔓延全身。
他感覺有兩排尖銳粗壯的利齒嵌入皮和肉,輕而易舉咬碎他的盆骨、胯骨和脊椎。
這名新人也無力地垂下雙手,臉上還有殘留的恐懼與猙獰。
鮮血如血雨般淅淅瀝瀝,沒一會兒就染紅了一地。
嘎吱嘎吱——
清晰的咀嚼聲在此刻顯得如此刺耳,一下下撞擊眾人的耳膜。
張瀟瀟他們卻不敢回頭看。
腦中只剩下了“跑”。
那根長舌也沒有追他們,而是慢悠悠將另一個嚇得四肢無力在地上爬動的人捲走,重複剛才咀嚼吞嚥的動作。飽餐一頓,長舌上下左右一卷,舔舐著將一圈鮮血卷著咽回肚子。
這也是一隻異蟲。
它是一個優秀的捕獵者。
張瀟瀟幾人甚至連它什麼時候接近都不知道。
沒跑多遠,熟悉的危機感又一次上湧。
“它趕上來了!”
張瀟瀟大聲示警。
前方好死不死,居然是個死衚衕。
“艹,跟它娘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