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感受到場內躁動氣氛,葉榮富心裡十分興奮,此次拍賣的收穫遠超預期。
“花魁、花娘拍賣已經幾年沒有舉辦,為何?是因為廣寒宮認為幾年來所選美女都沒有達到應有的標準。”
葉榮富興奮道:“本屆花魁、花娘十分出色,真正達到廣寒宮花魁、花娘最高標準,琴棋書畫無一不精,容貌更是讓仙女羞愧。”
場內明珠忽然全部亮起。
“花娘香君,起拍價五千兩銀子,每次加價不得少於一百兩。”葉榮富大聲道。
“一萬兩。”齊王管家舉手喊道。
場內頓時一陣譁然。
“齊王果然有錢,一下子便將價格翻倍。”
“你知道什麼?這是齊王表示決心之意,顯示志在必得,嚇退其他買家。”
“是啊,誰敢得罪齊王啊?”
果然,場內一些原本躍躍欲試商行見狀,紛紛退縮,漠然不語。
“兩萬兩。”包廂內,王飛身邊侍女舉手高喊道。
“鴻泰果然不愧為北魏第一商號,上來就又是翻倍,根本不懼齊王。”
“你知道什麼呀?鴻泰商號背後是太子。”
“……”
場內眾人對兩家如此霸道的做法,頗有些不滿,卻不敢參與競拍,以免得罪兩人,乾脆看熱鬧,陰陽怪氣地胡說。
“兩萬一千兩。”齊王管家道。
“兩萬五千兩。”猛然加價,似乎頗有些不耐煩。
齊王管家低頭似乎跟吳泰商量著什麼。
“三萬兩。”齊王憤怒舉手道。
王飛跟他競爭,本意在於打擊他的聲望,這一點他心知肚明。
與太子相爭,他大多選擇退避。
即便百分不願意,許多事情也只是稍微抗爭一下,便順勢退讓,以免讓父親認為他故意針對太子。
然而,如果爭女人也退讓,就徹底被人認為潰敗,且被人瞧不起,連男人都不是了。
而太子如果連女人都不讓他,也就將他逼入牆角,徹底撕破臉皮了。
也許是意識到這點,齊王喊出三萬兩後,王飛停止出價,反正還有花魁,屆時再爭也不遲,讓一次總不能讓第二次吧?
最後的打擊,往往讓人更痛苦。
“三萬兩一次,”葉榮富頓了一下,環顧四周,“三萬兩兩次……”
吳泰舒了一口氣,這個價格雖然高得離譜,卻依然可以接受。
雖然肉疼,卻不光得到美人,而且表明自己氣勢十足,讓場內各個世家豪族不敢挑戰和得罪自己,有利於今後朝堂與太子之爭。
“三萬零一百兩。”角落的一個包廂傳來三王吳宏悠悠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