須彌城,一座很大的房子之中,九十多歲的博納在把玩著一個神之眼。
“可惜啊,還是沒有研究出什麼來。”博納感慨道。
“您已經將這個研究推進了很多了。”一個年輕的學者說道。
“還不夠啊,而且啊,我能夠感知到自己的時間也不多了。”博納說道“我感覺自己也就在這幾個月了。”
“您說笑了,您的身體很健康。”年輕的學者說道。
“呵~我的身體我自己知道。”博納用力的笑了笑“還有,澤西,你出來吧。”
“父親大人。”澤西從一旁出現了,他今年也已經七十多歲了,目前是教令院風紀官這個機構的顧問。
他在隱身和存在感方面研究的很深,被稱為讓整個教令院都睡不著覺的男人。
“你去請你刃連叔叔吧,我希望他能來送我最後一程。”博納說道。
澤西點點頭然後就離開了,他知道父親不是讓自己去找人,而是去避難,他的兒子卜薩恩目前不用他來擔心,目前卜薩恩已經成為了隱身應用第一人,還是整個教令院的大風紀官。
卜薩恩有大慈樹王庇護不用擔心,但是他沒有。
人們還是能夠對付他這個顧問的,他這個顧問雖然在隱身的研究方面很厲害,但是戰鬥力能給他那個當大風紀官的兒子當地板都不配。
那些被風紀官查處的家族恨他恨得牙癢癢,畢竟要不是他那些風紀官哪裡會這麼難纏。
博納在的時候這些人還不敢動他,畢竟博納在怎麼說也是前大賢者,雖然老了,但是庇護一個人的能力還是有的。
現在的問題是,博納要死了,接下來他的兒子雖然是大風紀官,但是卻僅僅只能夠自保,庇護不了他。
除非博納能夠找大慈樹王出面保他,不過澤西覺得這基本不可能,因為最近幾年大慈樹王大人也非常的忙碌,而且經常看不見人影,人們不知道大慈樹王大人去了哪裡,博納估計知道因為大慈樹王在經常消失之前見過他,不過他不說。
澤西最後上船離開了,他還多帶了一封國書,這封國書來自生論派的新任賢者,是捎給刃連凌夷的。
澤西在海上漂了半個月才在幕府之中見到了刃連凌夷。
“見過刃連叔叔,這是父親給的信,還有這個···是賢者大人讓捎的國書。”澤西將一個信件和一個文書遞給了刃連凌夷。
刃連凌夷沒有去管國書,而是第一時間開啟了博納的來信。
“伱的父親這就不行了?我還以為他還能再撐幾年呢。”刃連凌夷問道。
“大慈樹王大人的賜福效果最近幾年愈發的微弱了,而且父親大人最近幾年的研究也讓父親大人的身體受損非常嚴重,能撐到現在其實已經非常不錯了。”澤西說道。
“那~你就好好在這裡避難吧,不用擔心太多的事情。”刃連凌夷打了一個響指,幾個武士出現在了刃連凌夷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