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洗衣房，把顧心菱所有送去洗的衣裳全部弄壞。”方巧雲說道，“孫家軍的人讓我挑釁顧心菱，而且要明目張膽，那也就只能這樣了。”
顧心菱當天就把要去巡視戰區軍營的事情，跟莫安霖商量好了，莫安霖也給莫承德做了彙報。
而第二天一大早，青玉就在洗衣房發現了所有顧心菱的衣裳被剪破，氣的不行了，“大小姐，您看看，快看看啊！這到底是什麼人？顧心茹？還是方巧雲？”
顧心菱把衣裳都放在顧心菱房裡的桌子上，“氣死我了！”
“你覺得呢？”顧心菱問道。她知道青玉心思敏捷，算是沉得住氣的，今天卻猜不出來是誰。
可想而知，方巧雲肯定是受命於孫家軍，故意來挑釁她了。既然是故意，自然要明目張膽，違背了她平日裡的性子。而且她越是這樣，莫承德越覺得是小事情，因為莫承德恨的是背地裡的算計，而明目張膽的一些事情，他反倒是可以理解一些。
“大小姐，我覺得都不像啊！顧心茹怕是不敢，方巧雲怕是不會做這麼明目張膽的事情。”青玉搖著頭，“簡直太可惡，這件旗袍是您最喜歡的了。”
“走，去洗衣房看看。”顧心菱站起來，“既然人家出招了，那我不能不接著。”
顧心菱審問了幾個洗衣服的丫鬟，矛頭直指方巧雲的丫鬟阿香。顧心菱微微一笑，“去，請大少奶奶和阿香到客廳裡來，我有話要問問。”
顧心菱說著，就帶了幾個洗衣服的丫鬟一路，算是有個人證。
“喲，二弟妹啊！你這是什麼事兒啊？一大早的就找我？”方巧雲裝的雲淡風輕的模樣。
阿香則是心裡打鼓，她怕顧心菱殺雞嚇猴，而她就是那隻雞了。
顧心菱指著茶几上的幾件衣服，“我的衣服送去洗衣服是好好的，但拿回來後，就變成這樣了，破破爛爛。我去調查了一下，這些丫頭都說是你身邊的阿香做的。”
“怎麼可能啊？”方巧雲故意狡辯，“阿香，是你嗎？”
“不是我！我確實去過洗衣服，但只是送大少奶奶的衣裳而已，並沒有去碰別的東西啊！”阿香睜著眼睛說瞎話。
“你們說！”顧心菱對著幾個丫鬟說道。
幾個丫鬟七嘴八舌的，還是一起指認是阿香做的此事。
“阿香，你怎麼說？”顧心菱反問。
“他們撒謊。我沒有，我真的沒有。二少奶奶，即便我要對你怎麼樣，我不可能做這麼愚蠢的事情啊！”阿香依然否認。
“照片為證！”喬娜冷不丁的出現了，丟出了幾張照片，“不好意思，一不小心就拍到了。大少奶奶，您可不要徇私啊！這樣做，豈不是明目張膽的欺負你的弟妹嗎？”
“青玉，算一算，這些衣服值多少錢？”顧心菱問道。
“每一套都不便宜，算下來能值一千大洋了。”青玉氣鼓鼓的說道，“還有那件您最喜歡的，是莫少帥給您定做的，那都不是能用價錢來衡量的。”
“一千大洋。方巧雲，是你來出，還是讓你的丫鬟出？”顧心菱問道。
“顧心菱，你不要得理不饒人啊！即便阿香剪壞了你的衣裳，她一個下人而已，你至於這樣咄咄逼人嗎？”方巧雲開始挑釁了，用這種事情挑釁，是最不會反噬到她的，因為起因與她無關，她只是想保護阿香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