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花足夠的靈石,請一個融元期的高手幫自己化掉濁氣,濁氣驅除掉,自己就可以正常的吸納靈氣,雖然自己的資質差,但是隻要自己用功用的勤,就不相信比不過別人。
也許只有這樣才真的能解開這個死局。
但是柳師兄說過那裡很危險,既有陰氣、鬼物、還可能會有殺人奪寶的事發生,最關鍵的是,明知道陸師叔想要算計自己,難道自己還非得去嗎?
桌上的燈花發出了“啪啪”聲,房間裡忽明忽暗了起來,他趕緊把燈芯挑了挑。
隨後他又陷入了沉思:如果真的要去,也不是不可能,但是首先得確定自己是不是真的可以用濁氣來使用符,上次只試了一張還不足以證明自己是不是真的能用符。
身上還有兩張符,一張輕身術的符和一張土牢術的符,他把這兩張符都拿出來,猶豫了片刻,還是念動真決的做起了實驗。
片刻後他就確定,自己是真的可以用濁氣毫無阻礙的使用符,既然能使用符那倒可以細細的考慮一下了:
第一、柳師兄說過第一層裡面肯定還有沒有被發現的陰血晶,而且第一層遇見陰靈鬼物的機率也很小,如果只在第一層找這陰血晶的話危險係數應該不會很大。
第二、柳師兄說過進入裡面的修士,法力和神識都會受到很大壓制,修士進入其中神識和法術只能發揮平常功力的三到四成,這樣一來一般的修士進入其中也就和凡人差不多了,而我有分元功,要是和凡人打起架來,似乎也就沒什麼可怕的,這樣一來,只要不碰到納靈期五層以上的修士,他就不用擔心有人會殺人奪寶了。
第三,在裡面待時間長了,會影響法力,自己根本就沒有絲毫的法力,又有什麼可擔心的。
他又把剛才想的問題細細的想了一遍,覺得沒什麼問題,又開始想其它的問題:真的要想去的話還必須要解決幾個問題才行。
第一,就是吃飯的問題,自已沒有法力無法辟穀,要想長時間待在裡面必須得有飯吃才行,上次和邱妙雪去坊市,知道坊市裡有賣辟穀丹的,據說這種丹藥,吃一顆可以半個多月不用吃飯,如果能弄幾顆來,這個問題就可以不用擔心了。
第二,自己雖然沒有法力但是可以驅使符,要去的話還必須多準備一些實用的符,尤其是火屬性的符才行,透過這段時間的學習,他知道一般的鬼物都應該怕火才對。
第三,自己必須想辦法得到一些有關陰靈窟的資料才行,比如說地圖,哪裡有人去過,哪裡容易碰上陰靈鬼物等等。
第四,聽說陰靈洞窟裡非常的黑,他必須要到坊市去買幾顆烈陽石,據說這烈陽石在黑暗中也可以發光,而且還很亮,放在客廳裡可以當燈用,一個多月,真的是奇妙無比,但是因為價格太貴又是一次性的物品,他雖然在坊市見了,可是從來沒想過要買一顆。
如果想要去,就要解決掉這四個最基本的問題:吃飯、符、地圖、照明缺一不可。
可是要想解決這四個問題,必需要先有靈石才行,而且還需要不少的靈石,自己現在滿打滿算,就只有兩塊靈石,自己都覺得可笑,這還用算嗎?從來這裡到現在,自己的靈石沒突破過十個手指頭。
這一切看起來彷彿是個迴圈的死局。
沒有靈石就什麼都幹不了,要想賺到靈石就得先有靈石才行。
邱妙雪蹬了下被子,繼續的睡著,現在看起來她應該不會有什麼大礙的,秦昕提著的一顆心總算放下了大半。
秦昕給她掖了耶被子,然後搬了把椅子守在她的旁邊,一邊陪著她,一邊想著自己的計劃,這是他有生以來第一次這麼認真的想一件事情,他得考慮的周全一點,把所有的事情都想明白了才行。
否則去了陰靈洞窟沒賺到靈石,還肯定會必死無疑。
他陷入了苦苦的思索中,要想解開這個死局,或者說要真想弄到靈石倒也不是不可能的事,從這段時間的刻意觀察來看,他想明白了一件事,陸風之所以為難自己,應該就是為了邱妙雪。
他既然這麼想讓自己去陰靈洞窟,無非是為了想讓自己消失,既然是這樣,我去隨了他的願,讓他出點“血”,想必他必定不會推辭的。
“可是自己走了,萬一陸風對妙雪不利,那誰來保護她呢?”便即他又啞然失笑的想到:“如果陸風要是真動了歪心思,自己在他眼裡也不過就是螻蟻一隻,即使自己在這裡似乎也保護不了她,而這裡畢竟是修仙大派,想必他一個前輩也不會幹出什麼出格的事來。”
想明白了這一點他又安下心來,接著想道:萬一這位陸師叔不願意出這個“血”,自己又從哪能弄到靈石呢?
他的眉頭又深深鎖在了一起,隨即他又想起陸師叔給自己這個任務時,對著他陰陰的一笑,就衝這大有深意的一笑,他覺得這個“血”陸風是一定會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