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次,那幕毅也因功晉升為三千人將!”那殿主大笑道,“本座交與你們一道任務,去將他帶到這裡,本座要親自見他!”
“三千人將?”韓江四人聽言大喜,幕毅竟然在這麼短時間內成為了三千人將。
“屬下遵命!”韓江快速說道。
但就在這時候,殿主忽而又說道,“此事不急,在做這事之前,還有另外一件事需要你們去做!”
“不知殿主還有什麼吩咐?”韓江有些驚訝,連忙問道。
“幽靈界的動盪已經愈加明顯,尤其是在淝水禁地。而且我們發現,這些幽靈之中竟然也有不少奇特的秘術,極為反常。所以你們四人先去一趟淝水禁地,瞭解具體的情況,同時捕捉十隻淝水幽師回來!完成此事之後,再將幕毅帶到此地。”殿主隨即說道。
“十隻幽師?”韓江心底暗道,現在他們的實力只是靈將,竟然派他們四人潛入淝水一部,而且捉拿十隻幽師?
韓江心底暗暗詫異,這殿主到底有什麼目的?在這殿主所掌控的一百二十位門主中,只有韓江才是靈將修為。這樣的任務,派出其他門主,豈不是更好?
“嗯?你是辦不到?”殿主發現韓江有些遲疑,立即不喜問道。
“屬下遵令!”韓江聽言連忙喊道,他們四人隨即退出這座大堂。那殿主望著韓江等人離去的背影,雙眸中投射出陰冷的笑意。
………. …………
數天後,北周的長安城,那一座金碧輝煌的皇宮內。
宇文覺坐在那一處高高在上的皇位上,他前方的玉桌上,擺放著三道紅色的玉簡。
幾乎同時間,南梁、突厥和吐谷渾三國送來這相同的一道戰書。
他們三國的王子身死於北周境內,所隨軍士全部被殺,而斬殺王子之人,正是宇文護!
現在,三國的皇帝竟然都提出相同的要求,讓北周必須交出宇文護,否則定當舉全國之力討伐進軍北周,誅殺宇文護。
整個朝堂中,所有人都安靜了,對此不敢輕易發表意見。如今宇文護是大冢宰,他權勢滔天,一旦惹他不喜,就會招來禍端。
“大冢宰,這是怎麼回事,望你能給朕一個解釋!”皇位上,宇文覺怒視著宇文護說道,他心底很憤怒,眼下宇文護犯了這麼大的錯誤,整個朝堂竟然沒有人出來抨擊他。
“殺他們的人,根本就不是本將軍,而是另有他人!”宇文護趾高氣昂地說道。宇文泰有所交代,對於這個組織不得輕易傳播,他因而不得不將龍堂主一事藏於心中。
而對於龍堂主擊殺三國王子一事,他根本不知曉。趙貴戰敗後,他就將五顆法源天石轉交給龍堂主,而且他還從龍堂主那邊確認到,那南梁、突厥和吐谷渾三國的重要人物都安然無恙,只是擊潰了他們的修兵罷了。
他想不到這個龍堂主竟然背信棄義,根本就算在耍弄他宇文護。
而此刻皇位上,宇文覺望著宇文護這傲慢的態度,心底極其不悅。
但在這朝堂之上,其他大臣皆然不語,不敢對宇文護有半點指責,連獨孤信和楊忠等人也對此置若罔聞。
“但他們的屍體裡面,有你的玄靈之力!”宇文覺立即喝到。
宇文護聽言,他心底更加憤怒。
讓龍堂主擊殺三國的修兵,也是宇文泰的指令,這一招本身就是有風險。這宇文覺也知道那個組織,他心底應該很清楚不是他殺的人,竟然還要治罪於他。
“這小鬼,他是忘了是誰將他送上皇位的嗎?竟想要將我治罪?!”宇文護心底暗罵道。
然而,“廢帝自立”這件事對於宇文覺而言,卻是另一番景象。
“到底誰才是皇帝,自我登基一來,哪一條命令是由朕下達的,現在朕和當初的西魏元廓皇帝有什麼區別!”宇文覺心底暗道。
他本以為,登基後能夠一展宏圖,但卻不料宇文護大權獨攬,他這皇帝形如虛設。
宇文覺心底極其懊悔,早知如此,當初就不應該救下宇文護。只要有楊忠和獨孤信等人的支援,他同樣可以殺死趙貴,登上皇帝之位。
“望陛下,能看在本將軍往日的勞苦上,能夠容臣一些時日,追查此時,臣定給出一個令陛下滿意的交代!”宇文護立即說道。
“大冢宰,眼下南梁、突厥和吐谷渾三國已經蓄勢待發,北齊也在蠢蠢欲動,情勢迫在眉睫。如果不是你殺的,那限你三天之內,抓到將真正的兇手,平息這場邊境之患。朕,要看的是結果,不是理由!”宇文覺立即喝道。
“臣,遵,旨!”宇文護咬牙切齒地喊道,對於宇文覺,他心底開始有一種厭惡。
“退朝!”宇文覺大聲喊道,他心底異常歡喜,這一次他狠狠地壓制了宇文護,心底騰起一股勝利的喜悅。
但在聖殿上,楊忠的臉上浮現出苦笑之色,他心底暗歎說道,“趙貴倒是沒有看錯,宇文一族定會有蕭薔之亂,現在這宇文覺還是太年輕了。”
宇文護久久地站立著,他沒有離開聖殿。宇文護望著那皇位,雙眼迸射出堅毅之色,他心底暗道,“看來,也是我的手段太過仁慈了,我倒要讓世人都知道,這北周是我宇文護的!我雖然發誓輔佐叔父的兒子,可叔父的兒子不止是你宇文覺一人。”
宇文護心底立即下定決心,他憤然地轉身,離開了聖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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