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柱赫的個人同性戀危機得到化解,各方都將目光放在秋柱赫的新劇和其神秘女朋友身上。
有一流的工作團隊打理日常,秋柱赫獲得短暫的休息時間。
秋家在南方算得上名門望族,秋柱赫在南都市的別墅非常隱秘,因而嫌少有人打攪國民偶像的休息時間。
這幾天,秋柱赫也懶得趕楚夕走,手執玻璃高腳紅酒杯,饒有興致望著臺階上長吁短嘆的楚夕。
楚夕心頭很愁苦、相當的愁苦,彷彿吃了黃連和苦膽味的過期藥,苦到五臟六腑都是酸澀的滋味兒。
陸左煜一定知道她是女生了,但是,陸左煜沒有任何反應,連一個電話都沒有。
楚夕曾經想過很多種坦白的方式:
或者哪天兩人意亂情迷,那啥啥的時候,楚夕撩開衣裳坦白自己的女兒身...
或者哪天假裝洗澡沒關門,藉口讓冰塊幫她拿衣服...
或者換上酷酷帥帥的女裝,勾起冰塊的下巴,酷酷開口:“告訴你個事,爺是女的,趕緊從了爺。”
或者直接拿繩子綁住陸左煜,刀子架在他脖子上告訴他真相,要麼選擇和自己繼續戀愛,要麼選擇死...
強硬的方法、柔軟的方法,她都設想過無數次,但卻沒有吃依次能付諸行動。
因為楚夕一直不確定,陸左煜是否能接受女性身份的她...把一個人掰彎很容易,把彎的人掰直很難。
和秋柱赫拍“曖昧”照片的時候,楚夕已經下定了決心,用第三方的手段告訴陸左煜真相。
只等他的一句話。
一瓶兒啤酒甩了過來,楚夕悶悶接住,扯開蓋子灌了兩口。
秋柱赫靠在白玉柱旁,眸光斜斜落在楚夕側影上,紅唇微勾:“小人妖,要不你就趁此機會,和陸左煜直接分手得了。”
楚夕不回話,悶聲喝啤酒。
初秋的涼風從花園吹來,撩起楚夕額頭細碎的頭髮,背影瞧上去異常淒涼。
秋柱赫道:“既然知道和我拍照,會暴露你的女兒身份,為什麼還要拍?”
楚夕灌完最後一口啤酒,手指顛顛啤酒瓶,瞄準不遠處的垃圾桶,隨手一扔,直接命中。
楚夕又開啟一瓶啤酒,懶洋洋道:“反正這事遲早會暴露,我又不可能瞞著他一輩子。遲早都是死,早死晚死沒有什麼區別。”
陸左煜的反應讓楚夕很擔憂。
他沒有回信、沒有通話、半點訊息都沒有。
秋柱赫將耳邊的紅髮別在耳後,妖冶美眸浮起玩弄之色,他幽幽道:“陸左煜這人,我瞭解。他一向最討厭欺騙的。”
楚夕抬起下巴:“此話怎說?”
秋柱赫道:“其實在陸左煜七歲那年,他有一個初戀物件。”
楚夕愣住,手裡的啤酒罐嘎吱嘎吱作響。
她怎麼沒聽說過,難道除了陸晴空這個童養媳,他丫的陸左煜居然還藏了一個小情人兒!!
秋柱赫抬眸眺望遠方,慢慢開口:“應該是很多年了,那時候京都市正處於危機前的平靜,世家豪門面上都是虛偽的和善。
陸左煜和李澤言那年都七歲,盛夏時節,他倆有一段時間處於敵對狀態。因為他們倆同時喜歡上一個南方來漂亮的小姑娘,爭相在小姑娘面前示好,鬧得關係很僵。”
楚夕眨眨眼,陸左煜和李澤言這倆人,居然曾經為一個小姑娘爭風吃醋?
腦補兩個小屁孩兒捏起小拳頭互毆的場景,楚夕心口一陣複雜:“聽說陸左煜小時候非常冷靜理智,活似個小大人,怎麼會喜歡小姑娘?”
秋柱赫優雅飲一口紅酒:“那小姑娘長得實在是漂亮,聰明活潑,又喜歡玩男孩子的遊戲。李澤言和陸左煜都是貴族小孩,平日裡玩伴很少,瞧見一個主動和他們玩的小姑娘,自然會心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