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讓我打一下。”
林語溪打不著就耍賴皮,想讓林三思自願捱打。
不過這是不可能的,林三思怎麼會讓她打,道。
“你不是在學習古武嗎?就當你練習了,什麼時候打到我的頭,我就答應你一個條件。”
林語溪本來就孩子心重,瞬間就來了興致,問道:“此話當真?”
還不待林三思開口,她又接著道:“君子一眼駟馬難追,這件事就這麼定了。”
從此以後,只要下課,林語溪就拿著書本不停的敲敲敲,不敲到林三思誓不罷休的樣子。
放學了,還偷偷塞了一本書在包包裡面,很明顯是用來拍林三思腦袋的。
她的執著,讓林三思咋舌,彷彿看見以前的自己,當時自己也是那麼執著,才能一步一步走到今天。
車上,時不時林語溪就要來一下,不過沒一次打中,或被林三思躲開,或被林三思用手擋住。
林語溪也不氣餒,鬥志昂揚,嘀咕。
“我還不信了,你晚上不睡覺,我一定會找到機會的,到時候一定讓你做牛做馬,讓你欺負本姑娘。”
回到別墅,林三思第一時間就去取包裹,拿出無痕膏,他聞了一下,沒有什麼異常,才放心的揣兜裡。
回到別墅,林語溪正在寫什麼東西,看見林三思回來,馬上藏起來。
林三思並不在意,不用想都知道,肯定是在寫計劃,計劃怎麼能敲到他的頭,因為林語溪現在基本上都在想這個。
他坐在沙發上,拍了一下旁邊的座位,道。
“過來。”
林語溪翻白眼,站在原地不過來,道。
“你以為你是誰,你讓我過來我就過來。”
林三思也懶得和她鬧,道。
“不過來也行,把你脫光,丟院子裡。”
林語溪氣得不行,吼道。
“你也就知道威脅我,欺負我。”
不過她還是妥協了,現在雖然不相信林三思會那麼做,不過看林三思的表情,應該真的有事,所以坐了過去。
嘴裡嘀咕:“本姑娘不是怕你,是看你可憐才過來的。”
林三思很難理解,為什麼總有人那麼愛最硬,死要面子,對於他這種見慣生死的人來說,很多時候,只要身邊的人都平平安安,就是最大的幸福。
當你看著一個個同伴離你而去的時候,從此天人永隔,那時候,活著比什麼都重要,面子什麼的都不存在。
看著林語溪坐下,他拿出藥瓶,伸手拉住林語溪額頭上的紗布,道。
“可能有點痛,稍微忍一下。”
林語溪心裡暖暖的,原來是給她買了藥,還裝作一副無所謂的樣子,原來男人也喜歡口是心非。
她輕輕點頭,臉上有一絲嬌羞,因為兩個人隔得太近了,都能聞到彼此的氣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