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陸威寧的話,沈長風和陸瑩瑩大吃了一驚。二人望向陸威寧,問了一句。
“這毒沒有解藥可配嗎?一定要換血嗎?以族長的身體,她能經得起這樣的折騰嗎?”沈長風問了一句。
陸威寧望向沈長風,臉色越來越凝重了起來。
“沈長老,情蠱之毒無藥可解。除非,族長和自己心愛的男人成親,誕下後人,用小公子或是小小姐的臍血為藥引,方可將那毒徹底驅除。否則,唯一的方法就是換血。”
“這情蠱之毒,我也曾聽說過,但沒有想到它竟然這麼厲害,那有沒有什麼藥能夠暫時壓制住那情蠱之毒,起碼不用讓族長如此痛苦?”
陸威寧想了想,回了一句。
“我記得幼時曾在外域見師父招待過一個僧人,那僧人有一味藥能夠暫時壓制這情蠱之毒。”
“威寧,那僧人現在何處?”陸瑩瑩問了一句。
陸威寧看了看自己的姐姐,搖了搖頭。
“那外域高僧喚作虛渺僧人,居無定所,四處漂泊,我也不過是幼年時見過他一面,至於現在,他變成什麼樣子了我都不得而知,更不要說去找他了。”
“那該怎麼辦?”沈長風皺了皺眉。
想了想,陸瑩瑩望向了芸香。
“芸香,你可知道,今日給族長送信來的,究竟是何人?”
“這個……”芸香搖了搖頭。族長如此緊張那封信,自己和陸威寧才剛一靠近,就被她呵斥出了這房間,又怎會看到那寫信之人究竟是誰呢?
沈長風明白陸瑩瑩的用意,她是打算查出寫信之人,然後再由此追查下毒之人,說不定下毒之人會有辦法找到解藥。
想了想,他走到了那個銅盆前,望向了盆裡那片白錦。
依稀中,沈長風看到雪霧邊境幾個字,沈長風猜想,會不會這個人做了兩手準備,一來對鳳天下毒,而來如果鳳天沒有中毒,還可以將她騙至雪霧邊境,趁機對她下手。
想到這裡,沈長風吃了一驚,他不知道鳳天究竟在外面究竟惹怒了什麼人,對方為何一定要這樣趕盡殺絕。可惜現在秀雲已死,暫時,沈長風不知道該怎麼樣將這些事情理清。
就在這時,一個侍衛來報,說柳河三煞進入了雪霧,此時正往雪霧山而來,沈長風應了一聲,望向了陸瑩瑩。
“陸長老,等柳河三煞上山之後,讓他們先去一趟雪峰閣吧。”
“沈長老是想透過他們瞭解族長在山下所發生的事情嗎?”陸瑩瑩問了一句。
“我們起碼得先知道究竟是什麼人給族長下了毒啊!”
“嗯,我明白了。沈長老請放心,我這就傳令下去,若見柳河三煞上山,便吩咐他們到雪峰閣來。”陸瑩瑩點了點頭。
陸威寧看了看那兩位長老,問了一句。
“那要不要替族長換血呢?”
沈長風望向陸威寧,朝他搖了搖頭:“莫急,等柳河三煞來了再說。”
“是,沈長老。”陸威寧朝他一拜後,站到了鳳天的床邊。
沈長風從自己懷中取出一顆藥丸,塞進了鳳天的嘴裡,然後望向陸瑩瑩。
“我們先回雪峰閣去吧,等見到柳河三煞之後,我們再商議到底該怎麼做。”
“嗯,我也是這麼想的。威寧,芸香,沈長老剛給族長服下了清心丹,族長暫時應該不會感到難受,讓她安靜地睡一會兒吧,等我們想到辦法再救醒族長。你們二人就好好守住族長,不要讓任何人來打擾她。”
“是!沈長老,我們知道了。”二人一起朝陸瑩瑩行了個禮。
沈長風和陸瑩瑩相互交換了一個眼神,二人一起走出了鳳天的寢房,朝著雪峰閣走去。
二位長老走後,陸威寧看了看鳳天,然後輕輕搖了搖頭。
“怎麼會這樣,這情蠱之毒要有觸發的條件才能使人中毒,莫非族長已經有了心上人,所以才毒發了嗎?”陸威寧低聲嘀咕道。
芸香朝陸威寧走了過去,問了一句。
“陸公子,你說什麼呢?什麼是觸發情蠱中毒的條件?族長冰清玉潔,又怎會有了心上人呢?”
陸威寧瞪了她一眼:“和心上人之間一定要發生些什麼事才行嗎?你這小丫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