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是沿著北城頭也在向著城內突進的天富軍熱氣球將士看到了這幕。
他們向著天富軍步卒將士的後方蔓延過去。
在大宋軍中,不管是如白玫孚那樣的老將,還是如譚璞餘這樣的透過科舉選拔出來的將領,都是接受過軍事教育培養的。
如譚璞餘這樣的科舉佼佼者,就更不用說了。
以前的大多數大宋將領都只知道言聽計從,而現在的大宋將領,則多數都有著臨機應變的能力。
或許些微的變故就可以引導整個戰爭的走向。
只不多時,炮聲便在天富軍步卒們的後方不遠處炸響了。
譚璞餘剩餘的不到兩百熱氣球雖是不能阻擋兩千鐵騎,但他們給步卒將士預警,卻是給步卒們提供了應對的時間。
說完,便拔出佩劍,帶著持大纛的猛士和親兵向著軍列最後頭跑去。
只有斥候持著令旗向前,去向金灝稟報。
相較於元軍應對騎兵的陣仗,在這方面,大宋禁軍顯然要厲害許多。
唐元凱將軍中絕大多數將士都安排到了街道兩側以及店鋪房頂上,街道正中央計程車卒緊緊不過百餘而已。
一排匍匐、一排半蹲、一排站立。在每排的最旁邊,還有持紅色小三角旗計程車卒站立。
當那些元軍鐵騎頂著熱氣球軍的轟天雷好不容易衝殺過來,瞧見第七步兵團的陣仗,難免傻眼。
同樣都是當兵的,大宋禁軍的軍事素養真要是超過他們太多太多了。
大軍就在城內,他們總不能就這樣扭頭就走。莫說他們本來就承擔著接應的重任,即便想走,還得再經過熱氣球的轟炸才行。
槍炮聲響了。
在街道兩旁的將士扔雷的扔雷,開槍的開槍。瞧著騎兵衝殺過來也不戀戰,扭頭便跑。
相較於他們,此時還在街上被天富軍輕騎將士們掠殺的元將,無疑顯得有些傻乎乎了。
他們並沒有大宋禁軍那樣的勇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