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發現這次前來參加詩會的,學問不好說,但個個家境應該都不差。鮮少有人是沒有帶著書童或是婢女來的。
難道前天遇到的那個女人,這般膚淺?
是因為自己穿著華麗,所以才請自己來參加這什麼詩會?
該不會又是什麼拉攏關係的場合吧?
趙洞庭雖然呆在宮裡,但也不是沒聽說過這樣的事情。整個朝廷關係錯綜複雜,舉生們各分派系也是難免。
但這卻並不是他願意見到的情況。
若天下貧富舉生分為兩幫,這是不是意味著以後朝廷眾臣也會如此分幫?
要是這些個富家學子們真是聯合起來,以他們的家境,那些寒門學子,縱是真有真才實學,想出頭,容易麼?
他皺眉沉思。
不知不覺,這場詩會的東道主溫慶書便也來了。
沉思中的趙洞庭被打招呼的聲音喚過神來,看向前面,正好和溫慶書的眼神對上。
溫慶書對他點頭淺笑,算是打過招呼。
趙洞庭淡淡點頭回禮。
也再沒有其餘人還來關注他。
在場,約莫數十人左右。
溫慶書在書案後蹲坐下去後,淺笑嫣然道:“諸位應都認識,慶書便不在這裡多做介紹了。”
說罷只看向趙洞庭,“唯有這位趙洞庭趙公子,慶書在遊春之時有幸聽到趙公子賦詩,詩才斐然,慶書自覺不如,特意相邀。諸位……”
眾舉生們剎那間都是看向趙洞庭,低聲私語起來,眼中不乏驚訝。
溫慶書何等人也?
她便是此屆長沙解元,“狀元”的熱門人物。且在之前就以詩才斐然而出名。連她都自稱不如趙洞庭,這豈不讓人驚訝?
而且這位趙公子並非是此屆舉生中的出名人物。
有人對著趙洞庭拱手,算是打過招呼。
趙洞庭也是一一拱手還禮。
雖溫慶書說他詩才斐然,卻也沒驚起太大波瀾。
直到溫慶書又將趙洞庭“作”的那首詩念出來,眾人才對他另眼相待幾分。
以這詩才,趙洞庭的確有資格赴這樣的詩會。
只也有人眼中生疑。畢竟這詩到底是不是趙洞庭所做,也說不準。
然後便見得有翩翩公子起身道:“慶書姑娘,既然人以到齊,那咱們這便開始,如何?”
看他直呼慶書,顯然和溫慶書是頗為熟悉的。
溫慶書含笑點頭,“既是詩會,那咱們還依著老規矩,先即興作詩一首,然後再暢所欲,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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