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兄,這賭注是不是有點?”張小白皺了皺眉,話說一半卻聽孫昊遲開口說,“沒問題,不過這賭注小了點,這樣吧,我如果輸了就把剛才你說的橫幅掛在身上游街三日,怎麼樣?”
“沒問題,我如果輸了也是一樣。”
“不用,玄兄如果輸了只遊街一日便可,但另外要在加上腰間的那塊玉牌。”
玄天將玉牌取下拿在手裡,冷笑道,“不就是一塊玉牌嗎,既然蘇兄喜歡,那就這麼定了。”
賭注已定賭約達成,玄冥國三大才子加上孫昊遲這個剛剛出了風頭的人,結伴來到文夫人面前。
“文夫人,該到出題的時辰了吧,我與蘇軾今日立下賭約,以夫人三題定輸贏,待會兒還請夫人來做初判斷結果。”
“也好,那我就先出第一題。”文夫人點了點頭,接著獨自邁步向前走,當走到荷花池旁的時候,俯身從裡面取下一株荷花來,而後有意無意的瞥了孫昊遲一眼,說:“剛才蘇公子就以這花為題作詩一首,那就不妨就以荷花為題如何?”
文夫人這題出的好,明知道孫昊遲剛剛用花作了一首詩,如今又拿荷花為題,擺明有故意刁難的成分在裡面,而且她也知道那玄天尤其擅長以花來作詩。
“沒問題。”孫昊遲倒是一點都沒在意,因為啊,在他腦子裡的詩,尤其是關於花的,他隨口都能道出十幾首來。
“我也沒問題。”玄天最擅長以花作詩,自然不會去反對。
文斗的第一題一出來,周圍的其他才子也都開始左思右想起來,而過了還不但一盞茶的時間,玄天已經想好了。
“夫人,我好了。”
玄天此話一出,立刻震驚全場。
“不愧是玄冥國三大才子之一,竟然這麼快就作出一首詩來!”
“是啊,我看那個叫蘇軾的肯定輸了。”
“肯定的,他怎麼能跟玄天才子相比。”
對於周圍人的讚美,玄天很是受用,清了清桑便將想好的詩唸了出來;
荷花池中河中花,潔白聖潔誰及它,玄冥國內文夫人,比花聖潔更無暇!
這一首馬屁味兒十足的詩,讓孫昊遲不得不佩服,如果讓他來作而不是用古人的詩句,他還真作不出來這詩,而且古人的詩句以荷花為題能比這更好的,也真找不出多少來。
“好詩,真是好詩!”
“玄公子果然文采出眾。”
孫昊遲想到了很多詩句,可能比玄天那首更好的,想了很久才想出一首。不過他沒有馬上念出來,而是反問文夫人,“敢問文夫人,可會歌舞?”
“舞技一般,歌的話還可以。”文夫人秀眉微皺,“不知蘇公子,為何如此問?”
“也沒什麼,只是蘇某接下來的這首詩,要配合歌聲才能達到理想的意境,既然夫人善歌,還請夫人唱上一曲。”
“原來是這樣,那我就隨意唱上一首來配合蘇公子好了。”文夫人說完,接過侍女送上來的茶水抿了一口,然後就開始唱了起來。
一旁的玄天卻一臉的不屑表情,瞪著不遠處的孫昊遲,“哼,我倒要看看你能玩出什麼花樣來。”
文夫人的聲音很好,聽上去有點出淤泥而不染的意思,很清澈透亮正好與那出淤泥不染的荷花相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