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兒。”
任務進展的很順利。
看著面前的那一具屍體，陸燃感覺心情煩躁的抬腿，又踹了幾腳。
從懷裡掏出溼巾，不耐煩的摘下腕上的手錶，在上面沾了血跡的地方擦起來。
“該死的，小爺我新買的表，就這麼廢了”
嬌陽倒是悠閒的坐在車裡，衝他吹了聲口哨。
“別擦了，腥味沾身上就不好了，不就一塊破錶嗎？”
“你懂什麼。”
陸燃瞪她一眼，“國內限量版發售，只要兩條。”
嬌陽“切”了一聲，懶得理他。
等屍體都叫人過來抬走，處理乾淨了，陸燃還待在原地，對著他那塊手錶不停的擦啊擦。
“我說你有完沒完。”
等在車裡的嬌陽有些不耐煩了，搖下窗戶探出腦袋：“你再不回來，我可要走了。”
“你就不能等一會兒嗎？沒見過你那麼脾氣不好的女人。”
陸燃依舊低頭，眼裡只顧著他那塊表。
嬌陽差點要火冒三丈：“就沒見過你那麼墨跡的男的！”她這可等了不止好幾個一會兒了。
她開啟車門，徑直的下車，一把撈過陸燃的衣領，就往車裡拉去。
然而他一個沒注意，一時間沒站穩，直接往她身上撲過來。
一個趔趄，兩人往後退去，直到嬌陽後背碰著了車才停止。
嬌陽愣了愣，抬頭看著陸燃，他顯然也愣住了，手裡那塊染著血的溼巾被風吹著落在地下，詫異的看著眼前的她。
下一秒，嬌陽誇張的叫起來，一把推開他，然後聞了聞自己身上的衣服：“該死，你都把你身上的血腥味沾到我身上來了啦回去以後這一套又要扔掉了，該死的”
陸燃愣了下回過神來，看著她在自己身上聞來聞去，嘴角抽了抽：“你是狗鼻子嗎？哪有什麼腥味。”
“明明就是有，像你這種一直泡在血腥味裡的人當然聞不出來了！”嬌陽瞪向他。
“說的像你是什麼好人一樣。”
陸燃嗤了一聲，從口袋裡掏出一包煙，拿出一支來點燃。
“我和我哥至少是堂堂正正的壞，不像你，虛偽的不行。而且話說回來，我哥不也這樣？你還不是眼巴巴的朝他撲過去，這麼多年討好著他。”
嬌陽也嗤了一聲，然後捏住鼻子：“你懂什麼，明明是你哥更離不開我。還有.小小年紀就開始抽菸，當心以後死的早。”
“你死了小爺我都不會死。”
陸燃對天翻了翻白眼，繼續抽著：“不過你這麼敗家，難怪以前那個叫什麼.白芷瑤的，跟在你身邊能心理不平衡成那個樣子。”
別人奮鬥一輩子的積蓄，僅僅是她穿過一次就扔的衣服。人家能心理不平衡才怪了。
“你還記得她呀”
嬌陽眯了眯眼睛，回憶那天林佳怡和自己說的那些話。本來她都已經忘記有過這號人物了，那天那個女的和自己說了她才又想起來，現在陸燃又提起她。
“怎麼，之前把人欺負成那樣，都逼的轉學了，你現在忘了？”
陸燃看向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