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明玦愣了愣,下一刻,臉上的笑意消失不見:“什麼意思?”
她轉過身,嘴角揚起,意味不明的看向他:“當然是為了齊子言呀,您不是知道嗎?但是呢.不好意思,您是不會得逞的,這次考試結束以後,我依然會和齊子言坐在一起。您現在應該感覺到很欣慰吧,就是您這無意的舉動,恰好還激勵了我呀。您真是前所未有的好老師。”
話說完的同時,她收回臉上的笑意,面無表情的轉過頭去。
剛走出一步,卻被身後的大手扼住手腕,又一把將她扯了回去。
白明玦看向她,鏡片底下,漆黑的眼底翻湧著波濤:“你又想耍什麼花招?”
嬌陽今天本就心情不好,沒什麼耐心,不想與他多說:“放手。我能耍什麼花招,我就是打算堂堂正正,坐到那個屬於我的位置上,而且這對我來說輕而易舉,你明白了嗎?”
話音落下的同時,男人忽而將她按在了壁上:“你什麼意思?之前你和我在一起的時候,為什麼不願意為了我做這些,憑什麼那個齊子言卻可以?”
嬌陽看著被他扼制在牆壁上的雙手,被氣的笑了聲,說道:“你還不明白嗎,白老師?我跟你之間,已經是過去式了呀。”
“.什麼?”男人神情愣住。
而她卻彷彿心情不錯般,嘴角逐漸上揚,“況且,有件事,其實您一直都是知道的吧?別自欺欺人了,我跟你在一起,只是因為白芷瑤那時候喜歡你,而我討厭她,所以要將她喜歡的一切都搶過來。你,只是我用來擊垮她的手段的其中之一而已。”
白明玦徹底愣住了,望向她說這一番話時笑容燦爛的神情,久久的失神。過了好長時間才反應過來,胸口無法接受的窒息:“不這不可能,嬌陽,你不是那樣的人.”
“我就是那樣的人呀。”
嬌陽聽著門外的腳步聲越來越近,嘴角又是往上略彎,接著道:“不過很可惜,白老師,換做以前我可能還會跟你多玩一陣,但是現在,白芷瑤已經轉學了,我又遇見了齊子言,你已經沒有利用價值了呀。”這句話是假的。
他其實.還是有一點點利用價值的。
而她現在要做的,就是在還沒有徹底分開前,榨乾他的最後一點點利用價值,然後再將他徹徹底底的丟棄掉。
“不可能”
白明玦望向她,不敢置信的搖頭。
“就是這樣喔。”
嬌陽雙眼彎彎的看向他。
這不能怪她,每個人都有自己的苦惱,她也感到很苦惱,沒有那麼多空閒是時間,可以為他人的心情考慮。
“我想,您也一定不能接受。還有呀,白老師,還沒來得及問你,像您這樣自以為清白,卻被自己的學生玩弄的感覺,怎麼樣?”
話音落下的同時,白明玦只感覺自己腦海中的理智剎那間崩塌,怒火、悲傷跟絕望伴隨著洶湧而來。
白明玦幾乎是瞬間將嬌陽推到在了身後的辦公桌上,不顧她的掙扎的覆了上去。
小姑娘那張囂張明豔的臉上,罕見的出現了慌亂的情緒,之前恣意的神采不見了,眼神哀求的望向他:“不、不可以白老師,求您,不要在這裡.”
然而此時的白明玦顯然已經聽不進去任何聲音,他不顧她意願強硬的堵住她的嘴,拉下她校服的拉鍊,抬起她的腿,吻遍她露出來的肌膚。
“是你逼我的,盛嬌陽.”
嬌陽為了保持身體的平衡,只能被動的抱住他的身體哭訴、哀求。就在兩人越來越貼合,辦公室的門忽然間從外面被大力的撞開。
齊子言站在外面,握著門把手的手指微微顫抖,看著眼前的這一幕。
而她此刻望向自己的眼神,分明正是無聲的求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