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現在,你要答應我,以後我做完你給我佈置的卷子,然後你給我批改,達到預期的分數以後,你就要給我獎勵喔。”
齊子言愣了一下,點頭:“可以。”
嬌陽拿著上面用紅筆打了六十分的卷子,心滿意足的放下,打算奔赴實行獎勵的約定地點。
這次要求的分數就是六十分,她就剛好做到了六十分。分數是剛好卡準的,畢竟只有“堪堪達到了”分數線,以後才能有更多的進步空間,也才能分次得到更多她想要的獎勵。
她真聰明。
嬌陽滿意的眯眼,笑了笑。然而才剛走出了教室門,就被陸燃一行人攔住了去路。
“你幹嘛?”嬌陽抬起頭,不耐煩的瞪他一眼。
她對著人向來沒什麼耐心。
陸燃則是摸了摸耳邊的耳釘,開門見山的問她:“那張溼巾是不是被齊子言拿走了?”
“什麼溼巾?”
嬌陽愈發不耐煩的白他,看了眼時間:“你能不能讓讓,我趕時間,下課只有二十分鐘。”
說完就繞過他往前走去,才剛走了一步,就被他又抓住手腕的拉回來。
“盛嬌陽,你知道我說的是什麼事。昨天晚上你是跟我一起出去的,我們碰到的認識的人裡也就只有齊子言一個,繞了一圈回去以後那張溼巾就沒有了,不是他能是誰?”
嬌陽無語的看向他:“齊子言,你別疑神疑鬼好不好?昨天明明是你自己說的,不就一塊溼巾而已,沒什麼大不了的,你現在又為了它大張旗鼓的來找我,你什麼意思?”
“疑神疑鬼的人是你吧?昨晚上抓著這一件小事不放的人明明也是你。現在怎麼就不在意了?”
陸燃彎下身去,看向她的眼睛,嘴角扯了扯:“哦,我知道了,因為那個人是齊子言嗎?你的男朋友,所以你不想懷疑他?還是因為那張溼巾上沒有你的指紋,也沒有你的DNA,所以你才不在意?”
“所以呢,明明是你犯的錯,為什麼要來找我?”
嬌陽面無表情的推開他,朝前走去。
“我這就告訴我哥這件事,讓他堵住齊子言的嘴巴。不過你猜猜看他會怎麼做?”
陸燃冷笑道:“死人的嘴巴才是最安全的。”
“那你就去告狀好了,反正你除了有事情就去找你哥,也沒什麼別的本事。”
嬌陽轉過身去,意味不明的看向他,然後笑著說:“只要你不在意,讓你哥知道你替他辦事還可能露了馬腳的事情就行。”
身後傳來他把桌上的東西全掃到地上去的聲音。
嬌陽在心中為那位坐在第一排的仁兄默哀了一陣,然後頭也不回的選擇離開。
傍晚放學,嬌陽和陸錫朔、陸燃,三個人並肩走在校園的路上。
明明只比他們大了兩歲,卻作為苦逼大家族的陸錫朔看向他們,明顯感覺到往日裡就吵架,吵個沒完的兩個人,現在的關係好像變得更為緊張起來。
他挑了挑眉,看向一路上都沒說話的嬌陽和陸燃。
“你們怎麼了?”
“沒什麼。”
兩人相互回答,然後又齊刷刷眼神嫌棄的看向對方,最後一個轉回頭,一個撇嘴。
陸錫朔眉毛又挑了挑,但是看到目前的情況,還是決定不再說什麼。
隨即轉移話題道:“嬌陽,聽說白明玦下個星期又給你們安排了週考?你怎麼打算的。”
按照以往,陸錫朔估計都不會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