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天曼氣得不行,她怕是遇上黑吃黑了。
心兒老公?
嬌陽眉毛挑了挑:“他派人來砸什麼,他不是連理都不理心兒一下的嗎,怎麼轉性了?”
“這跟理不理的沒什麼關係,男人嘛,嬌陽你知道的,哪怕對自己老婆沒什麼感情,知道她在外面亂玩,那大男子主義的人肯定也是咽不下這口氣的。”
“那人又不能打老婆,覺得這樣沒有紳士風度,這不,就派人來砸我這店了嘛。”
趙天曼冷笑,以為砸了她的店她就沒辦法了?她地盤多的是。
“這都什麼歪理。”嬌陽陷入思考。
“就是說啊,這都什麼歪理。他們男人一個個的都這樣,自己行為不端還總是往女人身上找問題,覺得自己身上這些缺點都是女人逼出來的。出軌是自家老婆性格不夠有趣,怪老婆人老珠黃沒有魅力,要麼就是怪外面的小三太沒有下限,反正什麼都能怪上女人,不懂得反思自己。
自己可以在外面花天酒地找女人,還說什麼男人生來就是為了繁衍子孫後代的,什麼喜歡年輕漂亮是男人的天性啦,一邊拿著什麼天性說事,一邊又怪罪女人。說女人喜歡長得帥的是膚淺,說女人喜歡有錢的是拜金,他們這時候怎麼不拿那個什麼天性說事兒了?動物還講究物競天擇呢,就他們男人金貴了是吧。”
趙天曼說了一大堆,越說越來氣。
“現在心兒老公對心兒就是這種類似的態度。嬌陽,你知道我有多生氣嗎?要我說,這些全都是男人的錯,女人一點錯也沒有。誰讓他們生錯了性別,只要他們不是男的,當了太監,全世界也沒有男的,不就什麼事也沒有了?”
嬌陽聽著她的話,笑了笑:“我聽出來你有多生氣了。”
“是吧,你說怎麼就不出現一個女人,幫我們好好調教調教這群臭男人,讓他們明白到底是誰膚淺。”
嬌陽趕到酒吧門口,外面正好一輛黑色的轎車跟她擦身而過,她下意識的側身往旁邊避了避。
與此同時,車窗降下來,露出了裡面男人的上半張臉。
她還是第一次看見那麼妖的男人,一對勾魂瀲灩的桃花眼,左眼的眼尾還有一粒淚痣。
嬌陽看著那輛車,還有裡面的男人,下意識愣了愣,報出了那一串的車牌號。
“京、京”
難道那就是周璟堯?
電話裡的趙天曼遲遲等不來嬌陽的回覆,在電話裡“喂”了幾聲。
“人呢?”
嬌陽這才把注意力又放回去:“怎麼了?”
“你嘀嘀咕咕著說什麼呢,你到門口了沒?”
嬌陽往那個方向看了一眼:“我剛到,現在進來。”
“不、不,我是想告訴你,你就先別過來了,心兒老公的人還沒走呢,你別出什麼危險了,這兒有我就夠了。”本來也和她沒什麼關係。
“人還沒走?”
嬌陽拿著手機站在酒店門口,笑了笑,又往那個車輛剛才避開的方向看了一眼,直接邁入入內。
“那我就更要進來了,誰說的和我沒什麼關係,我姐妹遇見了麻煩,不替你出了這場惡氣怎麼行。”
不就是黑吃黑嘛,這樣的場面她見得還少嗎?
趙天曼在電話那一頭聽的愣了愣,進而失笑。
“你真是拿你沒辦法。”
嬌陽走進酒吧,發現裡面比起上一次來時的熱鬧繁華,還真是變了不少,燈一盞都沒有開著,落了一地的廢墟。
裡面還時不時的傳來東西被砸碎的聲音。
嬌陽隨手拿起了一瓶雞尾酒,把蓋子掀開,才往嘴裡灌了一口,裡面一個長相類似於黑社會老大的男人,帶著他的一群小弟走出來。
“這位小姐,今天這店裡不接客。”